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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无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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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6-3 07:12:33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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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刺客信条
作为一名合格的刺客,首先要做到的不是杀人时候多么的冷漠无情,而是要有足够的欺瞒性,也就是无懈可击的伪装。
想要让目标在最短的时间内降低警惕,在刺杀前绝不能露出丝毫的破绽和杀气,甚至外貌和年龄都可以成为完成任务的武器,其次才是迅捷无匹的身法和行刺方式。
陆小天这一点就做的很好,首先他是一名外貌俊朗的美男子,其次他的年纪刚满十四岁,嘴角习惯性的挂着乐天坦诚的笑容,这样一个稚气未脱又姿容悦目的少年郎,很招女人的疼爱和喜欢,贵妇看到恨不得上去捏一把他的嫩脸,却无论如何无法与他和刺客、杀人、冷血等词联想到一起。
可实际上他的确已经杀死过三个人了。
作为从小就在杀手组织里成长的孩子,训练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收割别人的生命。
可是就在昨天,他的"家",那个杀手组织再也不复存在了,首领趁着秋季大会的来临,毒死了组织里所有的成员,然后点燃了周围的火油,大火很快湮灭了一切,包括首领自己,唯独落下了一个从小跟在他身边长大的孩童。
整个事情都来得太过突然,让陆小天根本没有时间思考为何会如此,他飞奔出来,逃离了那片火蛇肆虐的地狱。
直到走出那片山林,阳光刺目,他的心情才好了些,接着就是一阵难以言喻的茫然。
没有了组织,他该去哪?
没有了收入来源,他该怎么去妓院找那些蜜桃一般的姐姐们肆意挥霍。
除了神鬼莫测的杀人手法,他再也没有其他特长了。
总不能去当小偷或者盗贼吧?
嗯,这想法也不错!
起码可解燃眉之急。
他斜躺在林道边的树枝上,等了一会,却一个经过的人都没有,于是展开身法,向人烟更密集的地方掠去。
过了半盏茶功夫,下面出现了一条溪流,右方隐有女子歌声传来。
陆小天心中一喜,立刻循着歌声寻去,只见一身素白的妇人,裙子拉高束在腰间,露出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正蹲在溪旁清洗衣物,神态闲适写意,嘴里哼着悦耳的小调。
陆小天站在妇人背后,暗暗吞了口口水,嗫嚅道:"银……银子拿出来……"
妇人惊讶回头,这才发现站在身后的少年郎,眼睛立刻一亮,这少年生得好俊,比村子里最俊俏可爱的孩童还要漂亮。
陆小天同样也打量着妇人,只见她样貌娟秀,虽然三十有余,但身段苗条美好,水灵灵的眼睛正好奇的看着自己。
你刚才说什么?女子温柔的一笑
因为从小就没有娘亲,陆小天对年长的美妇人的柔情似水有着天生的神驰和向往。
时间又仿佛回到了在妓院浪荡的时候,那个坏坏的女人曾多次带给他无与伦比的美妙快感。
"银子,给我银子……"陆小天有些脸红的低下头。
"原来是个乞丐……可惜了这一副好皮囊……"女人恍然,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伸手入怀,捏出两枚铜板,随手扔在地上。
"拿去拿去,年纪轻轻的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做个乞丐!"女人端起洗衣盆,转身走了。
陆小天愣愣的看着地上的两枚铜板,有种受到侮辱的感觉,不过还是蹲下捡起了铜板,在衣服上擦了擦上面的泥土,揣进怀里,看着妇人丰腴婀娜的背影,竟然产生了一丝快感。
夜幕降临了这个不太富足的村落,忙碌了一天的妇人坐在榻上给年仅半岁的婴孩哺乳完毕,被丈夫搂在怀里,一番亲摸温存后,妇人很快不堪挑逗,两人双双倒入榻中。
由帐帘中不时地飞出两人的贴身衣物,床榻很快不堪重负的摇晃起来。
屋子里的阴影处,陆小天正拿着妇人晚饭咬剩的半个馒头,一点一点品尝着妇人咬痕处的馒头屑,缓缓捡起地上的女性亵裤,将裆部凑到鼻子上,顿时闻到一股成熟妇人阴部特有的强烈气味,他将这条女人穿过的脏亵裤整个套在脸上,猛吸裆部那处秽浓淫骚的甜媚气味,脑中回忆起白日里妇人温柔似水的眼眸,口中继续吞吃着那半块馒头,耳中听着妇人愈发放荡的娇喘呻吟,陆小天突然觉得这样脱离组织,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未尝不是一件快事。
待这对农家夫妻云消雨歇后,榻上传来两人劳累过度的鼾声。
陆小天走到榻上,伸手到两人脖颈处,给两人按摩穴位,让他们的身体更加松弛,睡眠会变得更加深沉,第二天醒来亦会精神百倍。
待两人完全陷入了深度的睡眠,陆小天迷醉的看着妇人的俏脸,悄悄分开妇人浑圆坚实的美腿,眼睛圆瞪着女人的双腿中间,出神了一会,竟将脸缓缓贴在那水光莹莹的茂密洞穴处,一股女性的汗骚味由浓密的毛发中飘出,原本就偏重的隐私气味,经过男欢女爱后,变得更加复杂骚臭。
陆小天却没有丝毫犹豫,张开嘴巴无比认真的舔了起来,将那两片肮脏湿浊的黑肉缓缓含进了嘴里,丝毫不顾那些淫咸的异常滋味。
"娘亲疼你!"
恍惚间,他仿佛又被那个妓院里嫣媚妓子跨在头上,那是他平日里唯一能够排解压力的渠道,可惜他现在已经没有银两支付那高额的嫖资了,过去的他,已把自己的所有身家挥霍在了那个如狐媚子一般的女人身上。
此刻,闯入农户家中的陆小天,对着女主人的胯间经过百般嘬舔吮吸后,这名颇有姿色的山野村妇的黑穴已经被他吸得干干净净。
陆小天有些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想了想,又将妇人翻过身来背对着他,将头重新埋入妇人丰满的肥臀中,信舌成条吞吐,于是这名刺客少年的味觉在妇人的屁股里再次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夫妻两人习惯性的起床,男人突然"咦"了一声,说道:"孩他妈,我今早起床怎么突然感觉比往日神清气爽,身体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妇人嗔怪道:"那还不好吗?我以为什么事呢!"
"可是你看这里!"男人指了指自己小腹处,被子正高高支起了帐篷,"我还是头次有这种感觉,仿佛好几天没要你时的状态,要不娘子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妇人嗔怪的白了他一眼,"死鬼昨晚折腾的人家还不够吗?"
虽然嘴上这么说,身体却也重新躺在床上,一副你还不快上来的样子。
男子嘿嘿一笑,提枪上马,再次驰骋起来。
这一做便是半个时辰,竟比昨晚还要尽兴。
当两人回过神来,天已经大亮。
男人暗叫糟糕,说道:"秦大哥他们肯定已去集市了,唉,真是荒淫误事!"
妇人恍然惊觉:"那该如何是好?若是以前还好,那段山路最近不太平,秦大哥身手矫健加上人多势众,这才没人敢惹,若是你单独去集市,恐怕遇上那伙强盗匪徒,就糟糕了!"
"应该不会这么霉运,我走小道,小心一些,再加上我身强体壮,走路足够快,应不会被截住!"
"要不还是别去了!"妇人担心的皱眉。
"那怎么行,眼看快要入冬了,集市就这几天才最是热闹,孩子也需要食物增加营养,如果错过了,冬天我们就难捱了!"
男人一边说一边急匆匆的离开了。
妇人担心的送到了村口。
男人挥手让他回去,拉着一车紫薯和土豆等,捡了一条小道,快速的奔行,但很快便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休息,显然他高估了自己的体力。
这时候仿佛听见山林中有脚步声,男人再次启程,不敢多做停留,一路上猫腰小心的走着,路旁却冷不丁窜出一个人,撞在他身上,男人一阵眼花,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这时候从树林中走出一群十来个彪形汉子,不怀好意的将他围在中间。
"呦,大哥,是东河村落单的,一车的山货!"
"嗯,把他的腿打折,东西带走。"
"好的大哥!"
男人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双手颤抖地挥舞:"不,求你们,东西你们都带走,别打我,我这里还有银子!"
其中一个山匪接过钱袋在手里掂了掂,笑道:"不错,分量还挺足的,今天收获不小,那就只打折他一条腿好了,记得要折得彻底一点!"
"好嘞!"几人狞笑着围拢过去,正要动手,却听到树上传来一个稚童的声音:"你们不能这样做,他家里还有妻子要养活!"
众壮汉纷纷抬起头,意外的看到一个少年正斜躺在树上,却不知他何时来到这里,一名壮汉怒斥道:"你哪来的,不想活了?"
陆小天突然跳下来,一脚踩在那人面门上,另一脚飞踹在又一壮汉的胸口,两人应声倒地,哼都没哼一声就晕死了过去。
陆小天稳稳落在地上,一副悠闲的姿态,仿佛之前倒下的两人和他没有关系。
那山匪头目脸露惊容,向其余人喝道:"大家一起上!"
但是众人都是有眼力的,哪见过如少年这种轻描淡写却又很辣的手段,像变戏法一样放倒了两人,眼见对方还是个小孩子,虽都跃跃欲试,却又觉得诡异,没人敢上前。
陆小天却冷哼一声,纤小精巧的身体如猎豹般扑了出去,他移动迅速犹如闪电,残影过处,众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已倒地,无不惨叫连连。
"是分筋错骨的手段,大家不要怕,这小子只会用巧劲!"
话虽这么说但少年速度太快了,不一会,战局已见分晓,陆小天将山匪身上的银两搜出,揣到自己怀里。
在场站着的只剩落到最后的那名山匪头目,这名壮汉哪见过如此鬼魅般的角色,额头早已浸出冷汗,唯一能带给他安全感的就是腰间还没出鞘的兵刃,那是他最后的保命招式——拔刀斩。
眼前趁着对方轻敌,他有信心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杀掉这个诡异的少年。
见少年冲他走来,壮汉不再犹豫,随着"唰"的一声,长剑在电光火石间离鞘而去,可他预想中的那一道剑光并没有出现,确切的说他的剑在离鞘的瞬间便已经脱手,剑刃不知何时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剑柄却掌握在了那个诡异少年的手里。
"剑不是这么用的!"陆小天平淡的一笑。
壮汉吓得肝胆俱裂,跪在地上大哭求道:"壮士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以后再也不敢做这伤天害理的事了,求您大人有大量,小的家里上有小下有老…奥不是,求…求您别杀我啊……呜呜……"
"我不杀你,你滚吧!"
"谢谢大侠,谢谢大侠!"
陆小天看着这山匪头目翻身打滚的跑了,却听身后有人说道:"少侠好身手!"
陆小天回头,一身月白色长袍的男子正负手而立,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陆小天随意的瞥向他腰间的长剑,剑鞘上刻着雪山二字。
陆小天收回目光,没有理他,转身走向那名倒在地上的农户男主,将他扶起来,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多谢少侠出手相救!"
"没事就好。"见农夫的鞋掉了一只,捡起来为农夫穿上。
"你的衣服脏了,穿我这件吧。"陆小天解下自己身上的袍子,为他披上,"这些银子你拿着。"陆小天又将身上的银两拿出大半来递给农夫,"回去好好照顾你的夫人,我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陆小天拍了拍他的肩膀,为他捡起滚在地上的红薯和土豆。
这少侠也未免热情过头了,我和他认识吗?
"谢…谢谢……"男子受宠若惊,却又有些迷糊。
在陆小天嘘寒问暖下茫然的走了。
这时候旁边又传来那名白袍男子的声音:"少侠果然古道热肠,乐善好施,连田某人都自愧不如,不知少侠师承何处,可有门派?"
陆小天摆了摆手,连说话的兴趣都欠奉,正要离开,却看到远处林间一个白衣纤纤的窈窕身影几个纵跃,身轻如燕的落脚到白袍男子身旁,拱手施礼道:"师傅,窦善师兄发现血刀门的踪迹了!"
白袍男子脸色沉着的点了点头,继续对陆小天温和说道:"本人姓田名阳,是雪山派长老,不知少侠可否有兴趣拜入老夫门下,作为雪山派核心弟子培养!"
陆小天却将注意力全部停留在那名雪山女弟子的身上,再也离不开目光。
她有着白皙圆润的鹅蛋脸,一双妩媚多情的桃花眸,看人时眼波迷迷蒙蒙,仿佛含着情意,同样一身清冷的月白色长裙,却将她衬托的如仙子一般。
陆小天看着那双眼睛一时间有些痴了。
女子嘴角含笑,也在好奇地打量着这名少年。
田长老清咳一声,吸引了陆小天的注意力,温和笑道:"少侠考虑得怎么样,如果还没有师承,是否可以拜入我的门下呢?"
陆小天点了点头,哦了一声,道:"没有,可以,拜吧。"
田长老一愣,这就答应了?
这态度变化也太快了吧?
田长老拿出一个罗盘,说道:"这是天机盘,能测试你的资质,你过来,把手按在这上面!"
陆小天依言行事,却发现这所谓的"天机盘"竟闪烁起刺目的亮光。
田长老似乎看到了什么让他震惊的东西,让陆小天反复试了几次,终于确定不是天机盘出的问题。
"居然是S级天才,天呐,老夫今天的运气简直逆天了!"
田长老激动了好一会才恢复理智,说道:"好,既然你没有任何疑问,那就随我走吧,等回到师门我们就行拜师礼。"
"嗯嗯,走吧!"陆小天看了眼旁边面容俏丽的少女,迫不及待的说道。
就算让他现在跪下行拜师礼,他也是很愿意的。
"请问姑娘芳名?"陆小天问道。
"我叫南宫玉妍,以后你就叫我南宫师姐吧!"南宫玉妍说完转身跃起,回头嫣然一笑:"跟上喽小师弟!"
陆小天同样跃上树枝,尾随在二人身后。
田阳带着他们来到市集旁边的一处酒楼,三人方来到门前,便见到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领着两名同样穿着月白长袍的子弟迎了出来。
田阳哈哈笑道:"李兄,我这次算是有大气运了,居然叫我遇到了一个S级天才的少年,我打算回门派后立刻收他做我的关门弟子!"
姓李的老人目光凌厉的瞟了一眼陆小天,对田阳笑道:"恭喜田长老了!"
田阳正色道:"听说你的弟子窦善发现了血刀门的踪迹,情况怎样了?"
"我已经探查过,的确是血刀门的据点,并发现了被劫去的十几名良家妇女!"老人答道。
田阳冷哼一声,怒道:"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无恶不作,今晚非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时候酒楼里又奔出十几名雪山弟子,男女都有,纷纷向田阳施礼:"师傅。"
田阳点了点头,向众弟子介绍道:"这是你们的新师弟,也是你们中年龄最小的,以后你们要多照拂他,不要欺负他,更不要让他受别人欺负。"
"是,师傅!"众弟子乖乖点头,其中几个女弟子正偷偷打量着陆小天,眼中异彩连连。
师傅新收的这个小师弟竟长得如此俊俏。
田阳转身将一把雪山派的宝剑递到陆小天手里,嘱咐道:"一会跟在你师兄师姐身后就可以了,他们会保护你,切记不要莽撞。"
"好。"陆小天点了点头。
于是在田阳的带领下,雪山派众弟子有条不紊的向城外奔行,因为每个人的轻功都不弱,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来到了一片密林处。
田阳和李老只带了南宫玉妍、窦善等几名精英弟子,大部分人都守在了外面,这其中当然包括刚加入门派的陆小天。
与他们如临大敌的紧张神色不同,陆小天百无聊赖的和一名俏丽的女弟子聊着天。
"能否知道师姐芳名呢?"
"我叫天荷。"
"天荷师姐,我们为什么不进去呢?我也想为师门出一份力。"陆小天好奇的问道。
天荷淡淡的暼了他一眼,道:"这次围剿血刀门据点,有我师傅护法长老出战,当然所向披靡,我们乖乖的在外面,省得拖后腿,反倒让师傅保护我们!"
陆小天这才明白,面前的这位师姐是李护法的弟子,也就是那个窦善的师妹。
陆小天看出她嘴角不屑的冷笑,好奇的问道:"李护法的武功比田长老的还要高深吗?"
天荷骄傲的抬起尖俏的下巴,又长又弯的秀眉微微扬起,狐媚般的水眸立刻盈满了得意之色,说道:"那是自然,我师傅可是雪山四大护法之首,专修雪宗无痕剑诀,田长老是管事长老,负责雪山大小事务,整日忙于应酬,哪有功夫钻研剑术?身手嘛,只能排在中庸行列。"
"原来是这样……"陆小天了然的点了点头。
"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听说你是难得的天才,跟着田长老是没有出路的,不要误了前途,你有兴趣成为我的小师弟吗?"说完还眨了眨那双勾人的狐媚眼。
陆小天哪遇到过这样挖墙脚的状况,被她的眼睛一勾,立刻就要说"好",但转而想到南宫玉妍清丽脱俗的容貌,又有些犹豫起来,口中嗫嚅道:"师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再考虑考虑吧……"
天荷白了她一眼,眼波流转,忽而笑道:"弟弟,陪师姐去那边一趟好吗,这地方荒山野岭的,我自己去太偏僻的地方有些害怕。"
陆小天立刻点头:"好呀师姐,我陪你去!"
于是两个人避开了众人的视线,来到了一处山坳后面。
天荷含笑看着他,裙袂翩翩飘起,在他眼前转了一圈,娇笑道:"弟弟,你说师姐生得美吗?"
陆小天看得两眼发直,只觉得这个雪山女弟子五官精致妖媚,此刻的她竟比南宫玉妍还要有魅力,"师姐好美!"
天荷突然做出解开腰间束带脱下裳的动作,一双秋眸射出妖娆勾人的目光,笑道:"想看师姐在你面前撒尿吗?师傅和窦善师兄都爱看我撒尿的样子呢!"
陆小天完全呆傻了,好半天才猛吞了口口水,干涩的说道:"想…想看……"
天荷的亵裤顺着大腿滑落,露出让任何男人目为之眩的雪白双腿,走到陆小天面前,卷起衣摆,蹲下去,露出双腿间的那抹春色。
随着"嗤"的一声,一条杏黄色的水柱从那丛密林中射出,她竟然真的开始撒尿了,双眸还毫不避讳的和陆小天对视着,嘴角笑意盈盈。
陆小天哪受得了她这般挑逗,立刻趴到地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水流尽头的那抹诱人的黑色,脸靠得越来越近,干裂的嘴唇无意识的张开着,突然水流的主人抬起臀部,让那撒尿的部位抬高,尿流刚好对上陆小天的嘴巴,杏黄色的尿液直接痾进了陆小天的嘴巴里。
陆小天的脑子哄的一响,这是真的吗?
滚烫的热流进入口中,带着一股扑鼻的气味和口感,汹涌又霸道的占据了整个口腔,并涌进喉咙。
好骚的尿!但是天荷师姐又这么美……陆小天毫不犹豫的吞了一大口。
天荷咯咯娇笑道:"看你口干舌燥的样子,师姐给你解解渴,什么味呀小天才?"
陆小天狼吞虎咽,等尿流结束,他也喝光了淋进嘴里的所有热尿。
"好喝,师姐的尿好香甜!"陆小天迷醉的赞美道。
"只要你以后听我的,师姐天天给你喝这些私密的东西!"
天荷露出一抹邪笑,指了指自己湿漉漉的胯间:"师姐的这里也甜呢,来给师姐舔一舔?"
"好!"陆小天立刻将头埋入天荷的双腿中去,很快找准了位置,一口含在了茂林中的私密处,顿觉满口咸涩,花瓣处口感黏腻入味,在舌头的不断探索下,穴肉配合的一阵蠕动,挤出一股黏稠的浊浆……
天荷幽幽一笑,"你们男人都差不多的一副德性,见到美丽女子什么都是好的,连女子最骚秽的东西都能说成香甜的,既然如此,就让师姐慢慢的甜死你!"
陆小天闻言只觉浑身血液都一阵沸腾,不顾一切的大口清理着这名雪山女弟子股间的骚味,舔了好一会那迎鼻的骚味才渐渐淡了下去,此刻已是满嘴的腥咸。
"告诉你一个秘密,窦善师兄最爱舔人家的屁眼了,你也给师姐舔舔好吗?"
"好……"
"舒服……弟弟舔得真棒,师姐这里两天没有沐浴了,再加上日间不停的奔走,小天才,师姐这里够甜吗?"
"甜,好甜……"
"奥,你舔得好深,把师姐的屎都快舔出来了,你想吃吗,那种东西更甜呢!"
"想吃,师姐,你现在就甜死我吧!"
"傻弟弟,你可真贱,师姐蹲你脸上痾好吗?"
"好!"
在这茂林丛生的山坳处,白衫女子叉开双腿蹲坐在少年的头上,一条棕褐色的大便缓缓痾进少年的嘴里,陆小天只觉得一股刺鼻的屎臭味突然挤入自己的口中,有些犹豫要不要咽下去。
天荷回过神来媚了他一眼,笑道:"弟弟乖哦,吃了它,以后你就是姐姐的人了!"
第二章,江湖险恶
陆晓天被她的魅惑所摄,不自觉的喉咙一阵蠕动,将嘴里的大便缓缓咽下,一连咽了数口,咽空了所有的大便,这才察觉胃里翻江倒海,已经被一股浓郁的屎臭味填满。
"好弟弟,你真棒!"天荷坏笑的拍了拍陆晓天的脸,"把姐姐屁眼里的屎吸干净!"
陆晓天看见她笑靥如花的美貌俏脸,心中一荡,嘴巴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一口含住少女的菊花,猛烈的吸吮起来。
天荷:"哎哟,吸的这么用力,还没吃饱吗?"
少顷后,说道:"好了,我们该回去了,离开太久会被人察觉。"
陆晓天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那水蜜桃般的臀部,嘴边仍然残留着少许大便残渣,伸出舌头轻轻舔干净。
天荷起身穿好裤子,回头白了他一眼,笑道:"喜欢吃以后姐姐经常给你吃,只要你改投入李长老的门下,以后乖乖做我的小师弟!"
陆晓天觉得对方的双眼仿佛有着无尽的魅惑,这一刻自己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可瞬间他又觉得有些错愕和茫然,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梦境,杀手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很危险,他感受到了对方的杀机。
难道不拜入李长老门下,她就要对他动手吗?不能为己所用便杀之,这些人还真是心狠手辣。
这时候天荷又靠近了一些,媚声道:"说嘛弟弟,说出你的心里话!"
陆晓天诚恳的说道:"我虽然很喜欢吃姐姐的大便,可是我这个人还是有原则的,那就是信守承诺,既然答应了田长老做他的弟子,我便不会反悔,对不起天荷师姐,让你失望了!"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陆晓天已经做好了防备,随时准备迎接对方的袭击。
天荷却静静的看着他,"你当真这么想?"
"是的天荷师姐,拜托您替我向李长老说一声抱歉!"陆晓天有些怅然的说道。
"很好!"天荷的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剑柄,"对不起了师弟,怪就怪你的资质太逆天,如果留着你投入田长老门下,雪山天宗的实力将大幅度提升,这会对我们雪宗造成很大威胁。"
终于还是要动手了吗?
陆晓天非常不愿意和这个刚喂食完自己的女人动手,那种感觉就像自己的奶娘刚喂完奶,转身就要杀自己一样荒诞。
这时候远方的山林里突然传来一声急促的哨音。
天荷拔剑的手顿住,一脸严肃的看向传出哨音的地方,似乎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
然后又对陆晓天微微一笑,说道:"不过我喜欢重承诺的男人,刚刚师姐跟你闹着玩儿呢,现在真的发生了紧急的事,这附近也有危险,不想死就跟在师姐身边!"
"好!"陆晓天一身轻松的跟在少女身后,两人回到之前众师兄弟设伏的地方,此时这里已是满地的狼藉和血迹,却已经不见师兄弟们的身影。
"走,这边……"天荷却丝毫不慌,继续向哨声的方向寻去。
陆晓天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没有丝毫独自离开的意思。
天荷看在眼里,似笑非笑的问道:"刚刚我明明要杀你,你为什么不逃呢,反而跟着我涉险?"
陆晓天的回答简洁的想让人一剑杀了他:"我找不到去雪山的路!"
好吧!
天荷无语的继续奔行着,直到两人来到一片广阔的空地,远处传来打斗的声音,只见三个穿着黑衣的蒙面人正在围攻一个白袍老者,老者正是雪山剑宗的李长老,只见他全身浴血,剑法却丝毫不见颓势,三名黑衣人武功诡谲多变,不停的围着他游走,似乎在寻找他的破绽,李长老却岿然不动,将攻来的刀剑一一架开,守得密不透风。
"师傅,我来助你!"天荷拔剑跃入战圈。
李长老大叫:"不可!他们是魔教的人,你不是他们对手!"
陆晓天有些懵了,之前不是雪山派大张旗鼓的围剿血刀门的据点吗,这会儿怎么又冒出这么多魔教的人?
这变化也太快了!
天荷加入战局后,形势果然发生了变化,那三个黑衣人齐齐放弃老者,同时出手攻向天荷,三人速度之快,连陆晓天都来不及解救。
这时候只听旁边一直不动如山的李长老一声断喝,双脚离地而起,剑光如雪花般挥洒,星星点点的挡去了三人的攻势。
三人却极有默契,似乎等的就是老者双脚离地的一刻,同时向老者用出了最后的杀招。
李长老不愧是雪山派护法长老,将雪宗剑法发挥到极致。
四人在空中乍和乍分,当三名黑衣人落地的时候,已经是三具尸体。
李长老的身上又多了几道重伤,环手抱住正要摔倒的天荷,将她轻轻搂在怀里,在空中潇洒的转了三个圈(慢动作),这才徐徐落地。
"好了,没事了!"李长老正在安慰怀中的女弟子,突然脸色巨变,天荷骤然钻出他的怀抱,闪电般的纵出数丈,这才"咯咯"笑道:"师傅,弟子的这记"挖心刀"舒服吗?"
李长老"哇"的狂喷一口鲜血,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攥着刺进心窝的一把匕首,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天荷,"你……你……"
这时候又从旁边树丛中走出十多余名黑衣人,将重伤的李长老团团围住,天荷好整以暇的接过黑衣人递过来的黑袍,套在身上,笑道:"师傅,谢谢你这些年对我的悉心栽培,我对你可是感激的很呢,只有用这把匕首才能报答你对我的师徒情谊!"
这时候旁边的陆晓天完全看傻眼了。
局势变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天荷到底是哪边的?
怎么刚才还要杀自己,现在却将刀子捅进了她师傅的心窝里。
最重要的一点,他发现此刻自己完全成了一个多余的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人生的尴尬莫过于此!
"你也是魔道门的人?"被围住的李长老虚弱的问道。
众黑袍人身后的天荷嘲讽的说道:"原本不是,但自从拜入你的门下,受到你和窦师兄的日夜恩泽,我早已经不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了,是你们毁了我,我发誓要杀掉你们,对了,窦善是你的儿子吧,你们这对变态父子做的恶行,虽然瞒得住门派中人,却瞒不住我!"
"我儿子在哪?"李长老双目血红的瞪着这名自己徒弟中最俏丽绝伦的女弟子。
"他呀,放心,他不会有你这般痛快的死法,我会一片一片割去他的男人象征,让他尝尽这世间最痛苦的刑罚而死!"说到最后一句,天荷已经是咬牙切齿。
众黑袍人提起长剑,同时刺向李长老。
这十名黑袍人是魔宗这次派出的最高战力——魔道十英杰,他们的合击之法据说能将一派掌门级别的人物一息之间毙于剑下。
"我儿子到底在哪?"李长老突然疯狂大吼,拔出心口匕首,不顾喷薄而出的鲜血,长剑挥舞,竟用出雪宗消失已久的至高绝学,落霜无痕剑!
十余名黑袍人眉心同时出现一点嫣红,只是转眼之间便纷纷中间倒地。
假的吧???
远处的天荷呆了一呆,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紧咬着牙关,强迫自己冷静,她知道这老东西活不了多久,可是却更知道在对方神鬼莫测的剑术下,自己会比他先死。
没想到这老东西武学造诣如此深厚,压箱底的手段层出不穷。
她缓缓后退,却不敢转身逃跑,对方强大的杀机迫得她透不过气来,全身冷汗淋漓,面对这样凌厉的濒死一击,她只有绝望的等待命运的铡刀,没有丝毫侥幸之心。
就在这时候,旁边的陆晓天突然开口道:"喂,老头,你儿子窦善我刚才看到了,在来得路上,已经被田长老救出来了!"
李长老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天荷突然全身一松,那种让她窒息的杀机消失了大半。
李长老目光锐利如刀,转向陆晓天道:"当真?"
陆晓天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我骗你干嘛?别忘了我还是个孩子,要不是田长老硬拉着我加入雪山派,我才不会跟着你们来这种鬼地方,刚才我一直一个人,被这位师姐强行拉过来的!"
李长老原本就有一些昏沉的大脑,听到儿子获救的消息心中一松,气机一泄,差点晕死过去,但又强行提神,就算死也要先把在场这两人杀了再说,以免将来影响他儿子的清誉。
却看到陆晓天看向他身后树林,面露喜色:"田长老,窦善师兄……"
李长老稍一回头,却看了个空,然后就看到自己正站在原地,头却掉在了地上,脑子里上一刻还在想着田长老身上正带着疗伤圣药,如果给他医治的及时,或许能保住性命,然后眼前一片漆黑,再也没有了知觉。
一边的天荷全身突然松弛的软倒在地,有些难以置信,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虽然刚刚的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但天荷清楚的看到了全过程。
那个目光单纯,呆头愣脑的少年,就在李长老分神的瞬间,鬼魅般的跃起,割下了李长老的首级,他用的并不是雪山派的制式长剑,而是从自己腰间拔出的一把软剑,拔出的瞬间便又收了回去,而那把剑虽然看似柔软,却锋利无比,在配以迅捷身法,完成了这一切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时机,天荷觉得刚刚如果换做自己,发动的时机绝不会把握得如此恰到好处,这种反杀比自己强过无数倍的高手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早一刻或晚一刻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局。
天荷突然有些恍惚,眼前的少年从保住她的性命,到反杀对手,回想整个过程,他表现的睿智,果断,很辣!
这个人真的是刚刚还被自己魅惑的五迷三道的那个舔狗郎吗?
"天荷师姐,你没事吧?"陆晓天走过来,拉起天荷,其实他自己对刚刚的事也有些心悸,暗自捏了把冷汗,如果不是对方重伤失血过多,又关心自己的儿子,导致头脑昏沉反应迟钝,自己根本不可能完成这次刺杀,只能说是侥幸中的侥幸。
"不要叫我天荷师姐了,我已经是魔道中人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救了我!"天荷目光柔和的说道。
"别客气,我也是为了自救!"陆晓天谦虚的说道。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难道s级天才都像你这么逆天吗?!"天荷感叹道。
"什么天才不天才的,我只是从小接受了严酷的训练而已。"
"什么训练,谁在训练你?"天荷好奇的问道。
"这是我的秘密,你别和别人说,其实我从小接受杀手训练,只不过前不久训练我的人突然死了,组织也不复存在了,我不知该去什么地方!"
"原来如此!"天荷点头,接着对陆晓天露出妩媚的微笑:"有没有兴趣随姐姐一起加入魔道门呀,姐姐保证以后会好好疼你!"
说着握住了陆晓天的手,再次施展了魅惑技能。
"抱歉姐姐,我虽然很迷恋你身上的味道,但我不能失约于人,这是我的原则!"陆晓天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了头。
"好吧!"天荷扑哧一笑,说道:"现在的你完全让我无法和刚刚杀人的你联想在一起。"
"姐姐你要回魔教那边了吗?"陆晓天问道。
"是的,姐姐要回魔道总坛复命了,既然你不愿跟姐姐去,姐姐也不为难你了!"
"可是我还不知道雪山的路怎么走?"
天荷的笑容一顿,白了他一眼道:"这个姐姐就没法帮你了,你只能自己去找田长老,不过这个时候田长老已经受了重伤,弟子们也好不到哪去,他们应该撤回雪山了,你沿着这条路一直往东南走,也许会在半路上遇到他们!"
"也只能这样了!"
"好了,姐姐要走喽,后会有期哦!"天荷摆了摆手,转身走了。
"姐姐你保重,我会一直想你的!"陆晓天恋恋不舍的看着天荷的身影消失在山林中。
按照天荷所指的方向,陆晓天沿着林子里的小道向东南前进,走了半天时间,迎面立着一座高山,看着高不可攀的陡峭崖壁,惟有绕过大山。岂知再走了半天,仍是在延绵不绝的山区内打转。
"我是不是走错路了?也不知雪山在什么位置,是否山峰上都是雪呢?"陆晓天烦恼的踢着脚下的沙石,突然越来越多的砂石从高处落下来,陆晓天躲在了石壁后面,倾听上方的动静,果然有一块大石从空中滚落。
"好险!"
向上看去,隐约间看到石壁上有两个人影飞快的掠过。
难道峰顶有人?
这么陡峭的山壁,他们怎么上去的?
陆晓天的好奇心大起,看到旁边山坡上有一棵大树,他跳过去爬上树梢,目光向高处远眺,果然看到云雾之中有两道身影在你来我往的打斗,他们的每一招剑法都妙到毫巅,剑气所及,沙石横飞,陡峭的崖壁竟被他们的剑光生生削出一个平台。
陆晓天生平从未见过如此出神入化的剑术,细看两人身影,却见其中一个身段婀娜多姿,竟是一位女子,另一位则是脸颊消瘦的中年男人。
"师姐,再打下去,你的离火心决就要反噬自身了,放弃吧,只要你拿出玉女令,我不会为难你!"
"冷泉,你真卑鄙,如果不是我练功出了岔子,你又岂能是我对手?"女人冷哼道。
这时候烟尘散去,女子的绝色容貌逐渐清晰起来,陆晓天双目一亮,这是怎样的一位绝代佳人?虽然年长了些,但气质清冷矜贵,眸如秋水寒潭,唇如胭脂点绛,仿佛遗世独立的仙族圣女。
和他对战的男子虽然面容也颇为俊朗,却骨瘦如柴,气质也稍显阴柔了些。
冷泉闻言却发出不屑的冷笑:"玉女派的离火心决,古往今来凡练到第九重者,十之八九走火入魔,除非和同样修炼到第九重的男子双休,才能化险为夷,双双进入流波九转的至高境界,你偏偏倔强得很,宁可自己练习走火入魔,也不拿出玉女令与我双休,落到这幅田地岂不是活该?"
"就凭你一个区区小门派的弟子,一个与我派外门弟子联姻的赘婿,竟敢大言不惭的和我这个掌门双休,你也配?"
"掌门?师傅临死之前可没把掌门之位传给你,我怀疑连玉女令都是你从师傅那里偷来的!"
"你……你该死!"女子虽然怒火中烧,却并没有继续出手,而且隐隐有些站立不稳的趋势。
"怎么了,洛冰璃,是不是欲火难耐了?你果然已经到了极限!没有男子双修,你怎么熬过这欲火焚身之苦?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我强行得到你的纯阴之体,你才舒服!"男子色眯眯的朝女子走过去,"我馋你的姿容已经很久了,第一次要什么姿势呢?冰璃师姐,我的花样可多着呢!"
陆晓天心中感慨,这都什么事啊?同样是美女,虽然这次的女人要比天荷美得多,但救下她的难度也大了很多。
难道要突然对男子说:看,你师傅就站在你身后!
趁他回头抹了他的脖子。
然而他师傅已经死了。
还是乖乖的离开吧,以免一会殃及池鱼。
"你等等!"女子突然叫住了对崖正要离开的陆晓天,远远的向他扔过来一个青白色的物事。
"拿着它,去玉女派,你就是下一任掌门,快走!"女子对陆晓天喊道。
陆晓天接过一看,是一个令牌似的东西,只觉得质地温润,似玉非玉,上面刻满了繁复的花纹。
这是典型的祸水东引啊,陆晓天差点想骂娘了。
冷泉犹豫了一下,却并没有去追陆晓天,对女子冷笑道:"休想骗过我,我不信你会把真的玉女令给他!"
说完继续向女子迫近,竟然不理会陆晓天和他手里的玉牌。
女子脸色煞白地后退着,突然听见远处的陆晓天喊道:"喂,这个玉牌的确是真的,这上面的花纹似乎记录了某种行气的法门,还有些古怪的声音传入我脑子里,不过我对做什么玉女派的掌门没什么兴趣,这个牌子还是还给你们吧!"
他说完,便将牌子扔了回来,谁知扔到一半。因为力度不够,竟然向悬崖中间落了下去。
陆晓天搞的这一波操作是很有必要的,首先和他们撇清关系,以免后患无穷,其次玉牌扔进悬崖,也是为了争取逃跑的时间,以免两人抽空杀他灭口。
"不要!"冷泉和洛冰璃同时惊呼出声,洛冰璃立即跃下峭壁,冷泉紧随其后。
两人纷纷施展轻功在峭壁上奔行,洛冰璃突然回过头来,嘴角挂着一丝阴狠的冷笑。
冷泉察觉到哪里有些不妥,可是为时已晚。
只见洛冰璃原本软弱无力的右手挥出一道剑光,冷泉连忙施展本门顶级剑法格挡,忽觉左臂和右腿同时中剑,剧痛攻心之下,他大惊道:"流波九转!你竟然练成了流波九转?"
话音未落,冷泉的左眼剧痛,眼前血光淋漓,他捂住左眼一声惨嚎,径直跌入深渊之中。
洛冰璃挥舞手臂,从袖中甩出一条白色绸带,牢牢束在崖壁的一棵树枝上,在深渊中优雅地划过一条弧线,借着这一荡之力,施展出玉女派绝顶轻功,稳稳落脚在陆晓天的不远处的坡道上。
"好厉害!"陆晓天被她露的这一手完全惊呆住了。
洛冰璃淡淡暼了他一眼,面颊倏地慢起不自然的红潮,整个人如盛开的桃花一般变得娇艳无匹。
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牌从手中滑落,掉在她的脚边,正是刚刚陆晓天扔进悬崖的那块玉牌,不知她是如何拿回来的,此女的身法武功当真出神入化,在半空中不但击败了冷泉,还顺利拿回了玉牌!
可此刻她却再也无力捡起地上的玉牌,接着她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似乎刚才的激战已经用去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气。
第三章,独孤九舌
陆晓天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边,问道:"喂,你没事吧?"
女子面颊驼红,双目紧闭,蜷缩着双腿,无意识的喃喃着什么,全身颤抖不止,显然是突破极限的后遗症,有点走火入魔的征兆。
"我相信你是一个善良的女人,我决定救你……"
但转念一想,她不会回过头来杀我吧?算了,这么美的女子,在这种荒山野岭香消玉殒实在是可惜了,我赌她不会杀我!
又蹲下来问道:"你全身颤抖是因为冷吗?"
女子点了点头。
"我还是扶你起来吧,我们去那边烤火?"
陆晓天弯腰捡起令牌,将她拦腰抱起,寻了一处山洞,捡了一些干柴,架起火堆,将女子安置在火堆旁。
干柴在烈火中噼啪作响,给冰冷的山洞内增添了一些温暖。
"好些了吗?"陆晓天关切问道。
"我要,求你……"女子双腿夹紧,无意识的呢喃,身体如同美人蛇一般在地上扭动。
"你想要什么,我怎么救你?"陆晓天苦恼的问道。
"……"女子却不再说话,紧咬牙关苦苦忍耐着什么。
"喂,这是什么,我把他扔进火堆里怎么样?"陆晓天在女子眼前晃了晃洁白的玉牌。
她似乎完全失去了意识,连玉女令都不要了。
陆晓天看了看手里的玉牌,感觉每一条花纹都无比清晰的印入脑子里,最后形成了一幅脉络行气图,似乎有一个声音在迫使他按照花纹练习内功。
丹田中不自觉的出现一股热流,让他全身打了个激灵。
陆晓天突然有些口干舌燥,目光不经意的转移到女子的双脚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却再也挪不开视线,此刻女子的鞋子早已在扭动中除去,甚至罗袜也扭掉了一只,露出白皙剔透的玉足。
女人的足型优美圆润,足趾纤巧秀气,玲珑精致,宛如世间最美的玉器。
陆晓天小心翼翼的捧起这只玉足,轻轻放在鼻端,首先迎来一股淡淡的清香,再凑近了细闻,却有一股扑鼻的淫酸,好浓的脚汗味!
没想到这么美的女人,脚汗味会这么重!
陆晓天看向洛冰璃古典精致的五官,虽然她已经不再年轻,但在她这毫无瑕疵的盛世美颜中找不到丝毫岁月留下的痕迹,反而增添了一种中年女子成熟的韵味。
陆晓天看得有些痴了,鼻子非但没有远离她的脚,反而贴得更近,嗅得更深了,最后甚至将鼻子塞进脚趾缝中,轮流吸闻女人每条脚趾缝的浓郁体味,嗅完趾缝后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女人的脚底板上狠狠的舔了一口。
"啊……"女子敏感的全身一颤,身体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陆晓天又舔了一下脚趾,女人再次一颤,双腿夹的更紧。
陆晓天干脆将舌头伸进了脚趾缝,在里面扭动舔食着脚汗闷出的滋味。
"不行……"女人的身体突然一阵僵直。
接着,陆晓天索性将女人的脚趾整个含进嘴里,在口中反复品尝吸吮着每一根脚趾头。
"啊……啊……"女人叫的越来越妩媚诱人,声音从清冷逐渐变得婉转。
待得陆晓天将女人的双脚舔完,女人的身体已经瘫软如泥。
目光再次落在了女人的翘臀上,掀起素白色的裙摆,洛冰璃却下意识的阻止陆晓天脱她亵裤的双手。
陆晓天有些胆怯的抽回手,洛冰璃却又改推为拽,缠住他的双手,不让他离开。
"你这是让脱还是不让脱啊?"陆晓天有些委屈的问道。
洛冰璃"嘤咛"一声,似乎在哭诉他不懂女儿家的心思。
"好吧……"陆晓天环住她的双腿,在她半推半就下脱掉了亵裤,布料彻底的从双脚脱离,露出一双结实修长的白皙大腿。陆晓天暗暗吞了口口水,目光上移,只见女人腿部曲线一路上扬,到臀侧为巅峰,小腰处骤然收束,浮突有致,曲线曼妙。
陆晓天轻轻分开她纠缠在一起的双腿,视线从腿间望进去,只见那一丛浓密的黑色毛发中间早已泥泞不堪,挂满了晶莹的露珠。
鼻子缓缓靠近,首先是一股淡淡的甜香味,接着便是扑鼻的汗味。
随着距离拉近,陆晓天将头缓缓埋入那毛茸茸的阴户中,彻底呼吸着女人腿间的芬芳,那是洛冰璃下体特有的味道,隐私而又神秘,浓烈而又性感。
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女人这里的体味比脚味更加让他沉醉了,他深深的用嗅觉感受着这个美丽女人不为人知的阴骚味,每吸一口气,那气味都会变得更加清晰而强烈。
陆晓天张开嘴巴,对着那些气味的源头,缓缓含住了这朵成熟水润的牡丹,入口黏稠多汁。女人的花瓣立刻回应了他的动作,在他的口舌间微微蠕动着,有些迫不及待的迎接着他的舔舐,接着流出一股黏液,于是陆晓天迎来了第一口浓浊的"露水"。
这女人的淫液好咸,带着少许无比成熟的性骚味!陆晓天口舌和对方的下阴软肉彻底贴合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感染着对方。
随着少年的吸吮、舔舐和搅拌……女人不停发出娇嗔的轻叹,双腿渐渐夹紧陆晓天的头颈。
突然又一股浓汁从她的花瓣深处涌入陆晓天的口腔,这次陆晓天更加仔细地品尝嘴里的每一丝滋味,那是一种女人体内最原始的味道,火热而又性感!
因为在这之前女人臀股深处同样也挂满了白露,那是在她脱裤子之前便已存在的,也许在和冷泉打斗的时候就已经流到了那里。
于是陆晓天的目标逐渐下移,用鼻子疯狂的呼吸着女人臀沟里的气味,好浓好鲜!
有些淡淡的馨香,有些浓重的汗味和体香。
但嗅得还不够仔细。
索性将女人的身体翻转过来,对着那挺翘的臀部,对着最深处的区域,对着女人黑漆漆的菊心,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合上眼睛,再次深吸一口气,这才是最让他期待的味道,又骚又臭!接着陆晓天毫不犹豫的,一口含住了这处淫咸秽涩的后庭花,舌头和嘴巴将这处久经闷湿的原始之地完全覆盖。
真够味儿啊,这个如圣女一般的绝色女子,此时毫无意识的任由他的脸在自己的臀股之间反复研磨,翻来覆去的品尝吸吮着那些让女人最难为情的隐私气味。
"您实在太美了!"
"世间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女子?"
陆晓天贪婪的吸食着女人的肛门,将里面的气味全部吸入口中。
当陆晓天再次转移阵地,含住女人私处的时候,洛冰璃的身体各处的体味已经被他品尝的无比通透。
嘴巴继续吸吮那两片盛开的花瓣,将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入口中,用舌头充分刺激内部的细小肉褶,突然如福至心灵一般,鬼使神差的按照玉牌所画的花纹运行内劲,丹田的热流顺着特殊的经脉汇入舌尖,接着无数条热流汇向舌尖,然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陆晓天觉得自己的舌头运转如飞,像利剑一般犀利迅捷,当刺入花瓣的最深处的时候,舌尖居然还能变长少许,轻轻点在女人的花心处,随着内劲爆发,将热流凶猛的灌入女人身体,在女人体内最敏感的部位狠狠的舔了一口,这一瞬间,就像平静的海面被巨大的能量击起了一圈又一圈的巨浪水花。
"啊……"洛冰璃突然发出一声无比高昂的呻吟,身体几乎挺到了半空中,腰部力量大得惊人,陆晓天不得不仰躺在地上,被她狠狠骑在脸上,"砰"的一声,后脑狠狠被她掼在地面。
一股比刚刚凶猛了无数倍的浓汁热浪涌进陆晓天的口腔,带着女人浓咸的特殊体味,蜜汁来势汹汹的喷发出来,直接将陆晓天的口腔灌满。
陆晓天品了品这股滚烫的汁液,一点一点的咽了下去。
洛冰璃微微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幕顿时羞恼万分,自己是纯阴之体,万万不能和男人行苟且之事,否则她的修为将跌入谷底,再也无法修炼离火心决了,万幸这个少年还没有做那种事的意思,可是紧接着她的意识便被强大的快感代替,那是积累了多年的欲望,从少女时代一直到现在,洛冰璃大惊,她的身体居然在排除杂质,纯阴之体变得更加精纯了,效果竟然可比肩传说中的洗髓伐骨丹。
洛冰璃还来不及欣喜,一股无与伦比的强烈快感从全身集中到小腹,在小腹中化作黏稠热流,从自己身体最羞耻的胯间秘道中一股一股的洩出,毫无保留的灌入少年的那张嘴里,那些都是她多年来沉积在体内的欲火形成的杂质。
洛冰璃舒服的全身抽搐,短暂的丧失了意识,快感一波一波的淹没自己的五感,口中发出自己从未想象过的妩媚呻吟声。
洛冰璃下意识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在少年的脸上摩擦着自己的下阴,以求获得更大的快感,双手紧紧抓住陆晓天的头发,在他的五官上狠狠的撞击着。
陆晓天被撞的一阵晕沉,嘴巴里却涌进来大量的粘液,如潮般喷涌进喉咙,陆晓天连续喝了两大口才尝出女人那浓烈的性感体味。
洛冰璃的身体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同时渐渐恢复了理智,她惊讶的看着胯下的半大孩子,这个比自己少了整整20岁有余的少年郎,一想到沉积在自己体内多年的杂质全部排进少年的口中,被他吞下去,脸颊顿时泛起了艳丽的桃红,不过来不及羞涩,因为她知道自己恢复清醒的时间不会太久。
"你居然学会了流波九转,在没有修习离火心决的情况下,直接领悟了流波九转的第一转,难以置信!你是怎么做到的?"洛冰璃急切的问道。
陆晓天没想到她清醒过来之后并没有责怪自己,而是在第一时间问出这个问题,想了想,回答道:"我……我在那枚玉牌上看到了经络运行图,而且还有声音一直在我脑中回荡,催促我去练习。"
"这……"
洛冰璃的师傅曾对她说过,她是九阴之体,百年难遇的修炼奇才,就算是这样的资质,以她的刻苦,离火心决十年领悟,流波九转七年悟出第一转,第二转在两年半后领悟,这已经是前无古人的成绩,不过虽然领悟了至高绝学,却从来不敢施展,因为不完善的离火心决会让她尝尽欲火焚身之苦,最后也许会死,也许半年后会有所好转。最好的办法是与同样修习离火心决的男弟子双修,可她是纯阴之体,破身意味着境界止步于此,修为感悟再也无法精进分毫,这是洛冰璃无法接受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破解之法,那就是找到S级的天纵奇才,把玉女派祖师留下的离火心决的功法漏洞补充完善,便可为玉女派永绝后患,可是玉女派门人找了几百年,那种随便能够修补别人功法的不世之材岂是那么好遇的?
也因此,师傅闭关走火入魔,含恨而终,玉女派分崩离析,玉女门人互相残杀,再也不复当年盛况。
就连自己这个大师姐,下一任掌门人,也差点保不住玉女令。
但是……
就在自己山穷水尽疑无路的时候,她遇到了眼前这位奇怪的少年。
洛冰璃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这位少年无疑就是她要找的天纵奇才。
虽然他没有像师傅说的那样补全离火心决。
可他不到半天的时间直接感悟了高阶绝学流波九转第一转,并运用到了舌头上,不但解决了她离火心决带来的欲火焚身之苦,还在施展舌功的过程中附有洗髓伐骨之功效,清除了她体内的杂质,让她纯阴体质更加纯净,资质更上了一个台阶,这是怎样逆天的怪才?
虽然化险为夷,可是这种方式却有些…有些难为情……
洛冰璃看到胯下的男孩半张脸都被自己的阴毛覆盖,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正用一种迷恋的眼神看着她,洛冰璃一阵尴尬,却发觉自己仍是全身无力,想起身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反而屁股又重新坐了下去,结结实实的骑到了少年的脸上。
毕竟少年才领悟了第一转,并没有完全平息她体内凌乱的内息与欲火问题,只是暂时压制住离火心决带来的痛苦。
不过这已经让洛冰璃喜出望外了,至少她眼下是轻松的。
洛冰璃压抑着心中的羞涩,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和温柔,对少年说道:"我问你,你为什么要用舌头舔我这里呢?"
"因为夫人长得美!"
"然后呢?"
"想为夫人舔干净!"
"没有别的想法吗?"
"没有!"
"很好!"洛冰璃放下一半的心,语气也缓和下来,说道:"你一会看着这个玉牌,继续舔我这里好不好?"
"好呀!"陆晓天答应的很干脆,也很雀跃。
"我是玉女派的洛冰璃,你以后做我的弟子好不好?我会教你一些运行内劲的法门和诀窍,助你更快的领悟玉牌上的绝学。"
"可是我已经答应雪山派的田长老做我的师傅了,我不想再改投其他人的门下。"陆晓天说道,他真的很想答应洛冰璃,但还是有些失落的拒绝了。
"无妨,既然师傅做不成,我不如收你做我的义子吧,以后你也不用喊我夫人,就喊我……"洛冰璃眼珠转了转,正要说出姨母两个字。她要想方设法的和这个少年建立关系,绝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师傅曾经和她说过,若是找到这样的奇才,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将它留下,也许重振玉女派当年的辉煌就指望眼前这名少年了。
"娘!"陆晓天却不等她说完便脱口喊出。
"不,要叫姨母或者姑姑!"洛冰璃脸颊发烫的纠正道。
"娘,你就是我娘,我从小没有娘亲,以后你就是我的娘亲!"陆晓天坚持的说道。
"……"原本没想太多的洛冰璃,看到胯间的男孩一口一个娘的叫她,想想之后还要指望他为自己舔那里,俏脸立刻泛起火烧云般的红霞。
第四章 ,娘亲的蜜
不知何时,一滴液体缓缓从洛冰璃的胯间流进陆晓天的嘴里,洛冰璃并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间,她又动情了。
欲火迅速席卷全身,这就是过度使用离火心决的代价。
"娘亲,你这里好好吃,我还要吃!"说完晓天再次对着洛冰璃的胯间含吮了起来。
"不,等等……"洛冰璃原本有些昏沉的大脑,再次陷入浑浑噩噩的泥潭中,渐渐的,她的世界里只剩下男孩的舌头,那是一条无比年轻稚嫩的舌头,带着诡异莫测的内劲和速度,就像滚烫的火炭一样倏然进出着她的羞处秘道,在那里翻云覆雨的挑逗搅动,速度越来越快,让她的下阴流出越来越多的粘稠之物。
陆晓天再次施展出在玉牌上悟出的舌技,因为他觉得这项技能很有效率,只有这样,他才能快速喝到更多美味的"蜜汁"。
"啊……你……"洛冰璃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觉得天旋地转,所有的感官都被胯间的快尉拉扯得扭曲脆弱,随时都有可能决堤。
这次的快感和上次却又有不同,如果上次只是海浪来袭,那么这次可以用海啸来形容,体内的欲望轻松被这琴弦般的快感拨动,让她再次丧失了理智。
洛冰璃下意识的摇晃起身体,美臀在陆晓天的脸上摩擦起来,那里已经一片泥泞,越来越多的淫欲之水流出来。
"快……再快点……求你……"洛冰璃下意识的呢喃着。
于是,陆晓天将舌功运转到了极致,舌尖如残影般不停点在洛冰璃的阴道四周。
"啊……"洛冰璃再次仰起如天鹅般雪白的脖梗,双腿紧紧夹住陆晓天的头,全身战栗不止,持续了好长时间才停下来,此刻已是香汗淋漓,全身酥酥麻麻。
更多淤积在她体内深处多年由淫念情欲形成的沉淀邪垢被强烈如海啸般的快感拔出体外,这一刻,她的肌肤变得更加细腻犹如凝脂,仿佛成了世间最无瑕的白玉,而她的纯阴体质也被提炼得更加精纯。
陆晓天如痴如醉的看着这个女人,她的气质越来越出尘,容貌越来越绝美,隐隐透出一种仙韵,如同九天圣母一般的高洁尊贵。
而自己的嘴巴里正含着一大口浓汁,细细品味着,味道比刚刚那次更浓更粘稠,带着特殊的女性体味,这些上一刻都还是在她体内的东西,此刻正被陆晓天缓缓的咽下去。
洛冰璃的意识恢复了一些清明,第一眼便看到陆晓天正含着满满一口自己刚洩出的脏东西,喉头蠕动,正一点一点的吞咽着。
"别……脏…脏的……"洛冰璃紧忙出言阻止。
谁知听到洛冰璃的话,陆晓天的动作一顿,接着他吞咽得速度更快了,似乎有话想对洛冰璃讲,带着急切和执着,连续吞咽了数口,将口中的浓汁全部吞咽下肚,这才无比认真的纠正道:"娘亲的东西一点都不脏……"
洛冰璃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这些年在玉女派久居高位养成的气场和让人噤若寒蝉的冰冷气质在陆晓天面前都荡然无存。
"我说过了,不要叫我娘亲……咦?"洛冰璃发现了自己的身体的变化,她似乎变得更加年轻了,旺盛的内息让她的全身充满了活力,阻滞经脉运行的炙热消退了许多,虽然仍是全身酸软无力,但已经较之前烧灼的痛苦和酥麻强了数倍。
"你……你竟然领悟了流波九转第二转?"洛冰璃吃惊的看着陆晓天,但更多的是麻木,自己九年才领悟的东西,这个怪癖少年一个时辰就融会贯通了,还有比这更打击人的自尊心吗?
过去无数年里自诩为天才的她,那点资质在这小子面前简直成了笑话!
不过这更坚定了她之前的想法。
一定要和这小子牢牢的捆绑在一起。
不过目前有一件更加棘手的事情要去办……
"晓天,扶姨娘起来去那边如厕。"洛冰璃有些羞赧的说道。
没办法,随着她欲火消退、身体变得年轻的同时,更多的体内杂质需要以另外一种方式排出体外。
这件事本来就有些难以启齿,可洛冰璃实在是有些急了。
尤其是她第二次清醒后,尿意的感觉变得无比强烈。
她很怕在下次欲火发动时无意中痾到这少年的嘴里。
那她身为玉女派掌门的最后一点威仪气势都将瓦解冰消。
"娘亲,不必去那边,这里也一样,孩儿的嘴巴永远是您的尿壶!"
"呸,休得胡言乱语!"洛冰璃羞怒交加的斥道。
"娘亲,我说的是真的,我是自愿而为的,您就答应我吧,我保证全部喝掉!"
"你…你……"洛冰璃气得说不出话来,却又丝毫的办法都没有,掌门的尊严倒是其次,身为女性最后的矜持让她坚决不能做出这种事来,她忍了又忍,这才没有骂出难听的话,眼珠转了转,温柔软语道:"孩子,你听姨娘的话,我答应你,下次一定给你喝,但这次不行,你把我扶去那边解决,听话好不好?"
"娘亲。"
"嗯,你这次一定要听话,不然姨娘生气了!"
"娘亲。"
"嗯,什么事?"
"您是不是忍得很辛苦,可是孩儿好想喝!"
洛冰璃为之气结,"不行,你是不是要惹我生气,我以后不理你了!"
"娘亲,我就喝一口好不好?"陆晓天死皮赖脸的哀求。
洛冰璃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继续柔声说道:"不可以的,你要乖乖的,下次娘亲一定给你喝!"
"娘亲,您刚刚自称是我娘亲了,我好开心!"
"没…没有……啊……你别吸……别……嗯……"洛冰璃正要辩解,就觉得陆晓天的舌头再次钻进她的秘道,嘴巴将她的下阴完全含住,用力的吸吮起来,这一次洛冰璃再也没有精力说话了,她苦苦忍耐着自己的便意,和对方的嘴巴上传来的吸力做着对抗。
渐渐的那种熟悉的快感,再次席卷上来,体内蛰伏的欲望被流波九转的第二转轻易勾起,让她全身皮肤逐渐嫣红,身体战栗不止。
洛冰璃紧咬牙关,虽然感官变得有些模糊,但过去无数年养成的强大意志还在坚守着最后的底线,不让它有丝毫的松弛。
陆晓天轻轻收回舌头,同时卷回几缕粘稠的细丝黏浆,接着将舌头对着女人痾尿的尿眼儿,再次施展出强大的舌技。
"啊……你……"洛冰璃再也无法忍耐这样强度的刺激,舌尖传达的快感和热流一次一次的钻进她痾尿的甬道,直到最深处,那种酥麻直达脑际,她对身体的肌肉越来越难以掌控,胯间的几滴尿液已经不知不觉间溢了出去。
陆晓天很快将这液体吸入口中,感到嘴里立刻多了一种不一样的味道,带着酸涩的浊咸和强烈的骚气。
陆晓天再次用力,将舌尖儿点在那即将破防的中心,带着冰解乾坤的绝妙劲道,深深的透入其中,这股麻劲通过小小的这一点,瞬间传遍了女人的四肢百骸。
"啊……"洛冰璃再难以自持,随着一声轻吟,胯间浊黄的尿流大股大股的射进陆晓天的嘴里,同时她竟然在这种刺激下发生了强烈高潮!
大股粘稠的秘汁随着尿液,也跟着喷进了陆晓天的口中。
陆晓天来者不拒,将这两种不同味道的秽物一股脑的吞进肚去。
洛冰璃的尿流持续了很久,陆晓天用出了他在杀手组织培训中最拿手的龟息功,排除了呼吸的阻扰,嘴巴和喉咙完全容纳住这股激射,让洛冰璃的尿液直接射进他的喉咙,毫无阻滞地灌进他的肚子里。
当洛冰璃清醒过来,她立刻感觉到一阵轻盈舒畅,之前的憋闷感已经完全消失了,随着杂质全部排出体外,那种轻松的快感让她说不出的通体舒坦,洛冰璃突然回过神来,望向胯间的那张脸:"你……你……"
此刻陆晓天的脸已经被少许溢出来的残尿浸湿了,但他仍牢牢的含住自己的胯间,喉咙里正吞咽着那些她刚排出去的东西。
她甚至隐隐嗅到了从下方飘来的浓重的尿骚味。
陆晓天咽掉了嘴里最后一口浊物,有些得意的说道:"娘亲,孩儿没有让您失望吧?刚刚全部吞下去了,现在我的胃里暖暖的,装的都是您的东西!"
"不要再说了……你太脏了……"洛冰璃羞赧得闭上双目,不愿再看他。
"娘亲,难道你嫌弃我了吗?"陆晓天有些失落的说道。
"我……"如果可能的话,洛冰璃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可是她又不得不和这个人共处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多年来养成的上位者素养让她逐渐冷静下来,语气转柔道:"我不是嫌弃你,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做是不对的,那些东西很有可能会害你生病!"
"不会的,娘亲的东西都是纯净高贵的,孩儿不会生病的,娘亲放心好了!"
洛冰璃忍住恶心,说道:"既然如此,你去弄些水来好不好?姨娘有些渴了!"
"好!"陆晓天立刻跳了起来,"那我去了娘亲!"。
"顺便把脸洗干净!"洛冰璃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于是两人就在这山洞住了下来,洛冰璃也慢慢习惯了骑在陆晓天的脸上,就算她身体恢复了行动能力,也没有从他的脸上起来,甚至在快感来临时习惯了向陆晓天的嘴里撒尿,因为这会给她带来极致的舒畅感,于是她逐渐接受了这个怪癖少年的种种行为,与此同时,两人还时而谈论内息运转之道。陆晓天的舌技进步神速,这让洛冰璃叹为观止,称赞不已,两天后,陆晓天的造诣便能施展流波九转的前八转。
洛冰璃体内的症结也去除了七八成,可接下来两人却毫无进展。
"奇怪,虽然你的舌技仍然能让我进入仙境般的快感之中,可我自身的杂质却在难以继续净化分毫,难道是因为你没有掌握第九转的缘故吗?"洛冰璃望着胯间阴毛中那张少年俊秀的脸,有些疑惑的说道。
陆晓天缓缓咽掉洛冰璃刚刚淋洩而出的阴精蜜汁,感受着那让他回味无穷的女性下体的特别滋味,说道:"娘亲不必挂怀,我迟早会悟出第九转的全部精益,到时自然为娘亲解开全部症结!"
洛冰璃却仍然微皱着如画般秀美的黛眉,说道:"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在我的预料中,你悟出第八转的时候足以让我恢复巅峰状态,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两人苦思良久,直到陆晓天将目光盯在了洛冰璃的后庭处,那里正有一朵神秘的菊花隐藏在黑暗中。
那里是陆晓天舌头的禁地,洛冰璃无论如何也不让他有丝毫逾越和进犯,用洛冰璃的话说,那里是人体最污处,绝不能用嘴巴触碰!
"娘亲,不如您试试让我的舌头从后面进入……"陆晓天试探的问道。
"不行,这件事休要再提,你如若硬来,别怪我立刻和你断绝关系!"洛冰璃严厉的说道。
陆晓天有些委屈的瘪着嘴,心中却暗暗想道:可是我已经吃过你一次了,就在第一天你昏迷的时候,虽然那时还不会舌功,但那里的味道仍然让我吃了个通透!
陆晓天不自觉的砸了砸嘴。
可是洛冰璃的神情却是一顿,她突然想到一个关卡,在她修习离火心决走火入魔的时候,欲火分别通过两条路径灼烧着她的经脉,一条是主线,大部分欲火都集聚在这条线上,还有一条辅线,少部分欲火却偏偏在这里郁结不化,虽然不知是何原因,但她却清晰的记得,这条线的洩出渠道是……
洛冰璃轻咳一声,一时间有些面红耳赤,虽然和陆晓天已经非常熟了,她也习惯了被陆晓天含住下体喝掉那些秽物,可一旦想到要让他含住自己的最污处,通过舌技让她洩出一些难以想象的东西,她仍然有些难以接受,更加羞于启齿。
"晓天,你……"
"什么事,娘亲?"
"也许你说的……"洛冰璃顿了顿,把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转而说道:"不如你用第八转再试一次,我同时运行离火心诀,看能不能有所进展?"
"好呀,反正娘亲喂我的蜜汁越多越好,我永远都喝不够!"陆晓天开心的说道。
洛冰璃没好气的道:"别说疯话了,开始吧!"
陆晓天很快施展出第八转的舌技,将舌功运行到极致,于是原本就有些湿漉的花瓣再次润泽多汁起来……
就在洛冰璃变得意乱情迷之际,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突然将后庭的那朵菊花压在了陆晓天的嘴巴上。
陆晓天也是一愣,他没想到洛冰璃会主动将后庭凑到他嘴前,随即明白过来,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
他立刻兴奋的有些颤抖的将舌头伸进那朵菊花之中,因为激动一时之间竟然忘了第八转的运转口诀,舌技的威力降到了第五转,虽然如此,他还是品尝到了上次没有品尝过的菊花深处的滋味。
"镇定,不能乱了方寸……"陆晓天暗暗对自己说道。
洛冰璃媚眼如丝的偷偷瞟了一眼下方,接着闭上眼睛继续装作无意识的呢喃。
陆晓天如痴如醉的吸吮着洛冰璃的后庭菊花,他逐渐找到了状态,舌功再次恢复到了第八转,然后,他品尝到了菊花更深处的味道,此刻他恨不得让舌头再长一些,长到能伸到洛冰璃的菊花最深处,去品尝那最绝妙的滋味。
而下一刻,舌头似乎真的变得更长了一些,他知道这是舌头的速度和劲道都运转到了第八转的极限,仿佛有一道气劲代替舌头将最深处的味道卷出,送到了舌尖上。
陆晓天大喜,他感悟着舌头这时候的灵感,还有舌尖上的味道,同时这也让他真切的体验到菊花深处的美妙,于是他更加卖力的运转舌功,劲道如残影般向周围扩散,像雨点一样洗礼着菊花内道,逐渐的,他竟然在一息之间连续吐出九道内息暗劲席卷整个菊道,带着不同的力度和方向,迅捷绝伦的,分别穿透向菊花的最深处。
"啊……"洛冰璃原本就有些迷离的眼中变得彻底沉醉,这次她真的进入了如云端仙境般的幻觉中,无上的快感让她失去了对外界的所有感知,这还是在清醒之中第一次彻底的沉沦自我,在朦胧的快感潮水中飘荡沉浮。
陆晓天停止了运转神功,因为他的嘴巴已经被大股的汁水淹没了,这些汁水不是来自阴穴,而是来自女人的菊道,从最深处不停的喷涌而出,这些汁水比女人阴穴的蜜汁更加浑浊稠浓,味道也和前者完全不同,带着秽涩难言的强烈异味,如泥石流般灌满了他嘴巴的每一个角落,同时也将他的味觉彻底淹没和倾轧。
正当他努力的吞咽着这个味道,被他吸住的菊道再次洩出第二股汁水,紧接着一阵蠕动,一条黑褐色的大便随着汁液如漂流般捅进陆晓天的口中,甚至直接捅进了喉咙。
陆晓天还没等仔细咀嚼,就差点被半截大便噎死,缓了好久才将大便整个吞下。
而这只是个开端,更多的大便随着汁水涌进口中,同时越来越强烈的恶臭将陆晓天的嘴巴乃至喉咙堵得严严实实……
洛冰璃重新睁开眼睛,第一个感觉就是自己已经恢复到了巅峰状态,不但如此,通过这次对体质的不断淬炼和提纯,她的修为较之前更加精进了一步,离火心决直接进入了大圆满,这可是从来都没有人修炼到的境界。
这时候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屁股下面,那个可怜的少年郎,此刻正挂着满脸恶臭的味道,努力吞咽着自己的大便。
洛冰璃强压下内心的喜悦和惭愧,一脸冰冷又微带羞意的说道:"为什么不听我的话?私自去碰那不该碰的位置,好,既然你如此不尊崇我,那我们以后各走各的,就当我们从来没见过。"
说着佯装转身欲走。
陆晓天立刻跪倒磕头,急切的道:"娘亲不要走,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您不要丢下我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听您的话,求你不要离开啊!"
说着把头嗑得砰砰作响,沾满污渍的脸颊上更是流下来两行热泪,显得格外醒目。
洛冰璃心中不忍,但还是嘴硬的道:"我留下也可以,但我要罚你!"
"好,好,娘亲只要不走,怎样罚孩儿都可以!"陆晓天立刻开心地转悲为喜。
"先去把脸洗干净,又脏又臭的,以后怎么做我的义子?"洛冰璃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好,好……"陆晓天呆了呆,立刻屁颠屁颠的出洞去洗漱了。
到了黄昏时,山林中变得一片寂静,连鸟叫虫鸣声都轻了一些,在某处峭崖边的隐蔽山洞中,陆晓天正捧着一个如雪般晶莹的大白腚,施展浑身解数吸吮着女人的菊花。
洛冰璃如痴如醉的呻吟着,不顾形象的排泄着,香汗淋漓的高潮着。
原本四十多岁的她还从没有体验过男欢女爱的真正滋味,却在如狼似虎的年纪,遇上陆晓天的嘴巴和舌头,疯狂的爱上了这种禁忌的滋味,她歇斯底里的呻吟着,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击的她的灵魂,这种既能发泄欲火,又不会破身的方法,简直太妙了!
她再也不顾一派掌门的形象,虽然她早已经恢复了修为,陆晓天的舌功再也没有了通达内息的效果,可她却还是让陆晓天一次又一次的吸吮她的菊花,一次又一次的将菊道深处的高潮喷进他的嘴里,反复提升着自身那无比凝练的纯阴之体。
这天夜间,躺在洛冰璃股间,噙着最后一口女人夜尿正在酣睡的陆晓天突然被叫醒,洛冰璃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只见她面色冷峻,眸如寒星,正望着山洞外面的某个方向。
陆晓天咽掉嘴里的尿汁,恋恋不舍的砸了砸嘴,悄声问道:"怎么了,娘亲?"
"有一批人靠近了这座山,正在围拢过来,不过他们还没有发现我们!"洛冰璃淡淡道。
陆晓天问道:"是冲着娘亲你来的吗?"
洛冰璃冷笑:"是冲着它来的。"说着拿出一块玉牌,正是玉女令。
"娘亲,我们离开这里吧!"陆晓天提议道。
洛冰璃却将玉女令塞进了陆晓天的怀里,叮嘱道:"趁着他们还没发现,你先离开这里,他们不认识你,就算碰到也不会为难你,玉女令记得要贴身保管,不要给任何人看到。"
陆晓天立刻急了:"娘亲,那你呢,我不走,我要和娘亲一起,我要保护娘亲!"
洛冰璃在陆晓天额头上亲了一口,温柔的一笑:"乖,听话,你忘了娘亲的修为已经恢复了么,这一点将成为他们的噩梦,这些人只敢趁着我练功出岔的时候发难,绝想不到我不但脱离了险境,还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陆晓天激动的说道:"那我更不能离开了,我要看着娘亲大显神威,教训坏人,我要在旁为娘亲助阵!"
洛冰璃莞尔一笑,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说道:"虽然我不怕他们,但是有你在,娘亲就会分神,我要时刻提防他们暗算你,这样娘亲就无法大展神威了,放心吧晓天,以我现在的修为,他们绝伤不到我,你先去雪山派安身,我之后会去找你,记得玉女令一定要藏好,这是我们唯一的家底!"
听了这话,陆晓天心中一片温暖,洛冰璃居然如此信任他,真的像娘亲护着自己的孩儿一样,在面临危难之际,将安全和信任全部交给了自己。
陆晓天有些不舍的望着洛冰璃,一步三回头地从另一侧的山脚离开。
"娘亲,你一定要快点来见我,保护好自己,孩儿每天都想你!"陆晓天抹着如断线般的泪珠。
洛冰璃微笑摆手,示意陆晓天快点离开。
待得陆晓天的身影消失,洛冰璃转身,秋水般的美眸寒冷如冰,身形轻盈似羽毛飘起,又似闪电般蹿出,矫捷的跃入远处的黑暗山林中,宛如一只觑准猎物的白鹰。
第五章 雪山风云
日消月出,星换斗移,也不知过了多少天,陆晓天在一路询问下,终于到达了雪山的山脚下。
这段旅程他的心神全浸淫在和洛冰璃相处的回忆中,有时在旷野无人的时候,他还对着天空练习舌技,让内息更加运转如意,舌头如弹弓般发出连续的破空之声。
下次洛冰璃来找他,自己一定要为洛冰璃带来更好的体验。
雪山派其实在一片连绵的山脉之中,而且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从山脚下根本看不到雪的影子。
雪山派的山门雄壮高大,远远看去气势磅礴。
"雪山派"三个字似乎是某一位高人用剑刻上去的,字迹威严凌厉,虽然隔着无数岁月,似乎仍能感到那种所向披靡的剑意。
陆晓天来到山门前,向守卫弟子出示雪山派的长剑,并报出"田长老"的名讳。
那名守山弟子打量了他几眼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陆晓天老实的答道:"在下叫陆晓天。"
那名守山弟子动容道:"什么?你是陆晓天!"
这些守山弟子的耳力也不知多聪敏,他这么一叫,周围的山林中又跃出了十多名守山弟子,纷纷围拢过来,连几名暗桩都探出头来。
"快去,通知田长老和南宫师姐,小天师弟回来了!"
几名弟子应声向山上跑去。
不一会儿山门口出现一位妙龄女子,衣诀飘飘,微风拂动着她的发丝,圆润的鹅蛋脸上,生着一双妩媚多情的桃花眸,顾盼间透着难以言喻的魅力。
这是一个内媚的女子。
"小天师弟,真的是你!"南宫玉妍目光中露出些许惊奇,走过去说道:"我和师弟们都以为你已经丧生在魔教之手,没想到你死里逃生,真是万幸!"
"南宫师姐,多谢您的挂念,师傅他老人家还好吗?"
"师傅上次受了些轻伤,目前已经康复了,走吧,我带你去见师傅。"
"好。"陆晓天答道。
在南宫玉妍的带领下,陆晓天进了山门,走在狭长的山道上,地势越走越高,周围的山壁变得陡峭,温度也越来越低,直到一台木质的人工升降机面前,两人走进去,其他人并没有跟上来,随着上方的绳索拉动,升降机在云雾中缓缓升高。
渐渐的,空中飘起了雪花,天气也变得寒冷起来,再看周围,已经是银装素裹,再向上升了一段距离,升降机停了下来,陆晓天跟着南宫玉妍走上一座悬索的圆木吊桥。
"别怕,这是悬云梯,在雪山中,有很多这样的悬云梯,你抓住我的手,我带你过去。"南宫玉妍对陆晓天伸出手。
陆晓天小心翼翼的向下望去,云雾缭绕,下临无际,他虽然自诩轻功还算登堂入室,但如此奇绝山势,要让他在这样一座摇晃的吊桥上踏过,还是有些心里没底,于是自然而然将手放在了师姐的手掌中,只觉得南宫玉妍的肌肤滑嫩,手如玉笋,柔若无骨,却将他紧紧攥住,带着陆晓天几个起跃,便已经从云梯中掠过。
看了看身后的万丈悬崖,陆晓天仍心有余悸,赞叹道:"没想到师姐的轻功如此卓绝,真是佩服!"
南宫玉妍微微一笑,说道:"我们雪山派分为两宗,一是以东方白长老为首的天宗,二是以独孤拜为首的剑宗,我刚刚所展示的轻身功夫在雪山派根本不算什么,我们雪山天宗以天为媒,注重身法的灵活多变,天人合一,我们的师傅田阳便是天宗的佼佼者,‘踏雪寻梅’已经达到了‘踏雪无痕’的至高境界,而与之相反的,剑宗注重的是剑术的繁奥诡变,讲究以地为根,与我们的修炼功法大相径庭。
"当初田长老第一次见到你,看中的便是你的身法根基扎实,想收你入雪山天宗,没想到用天机盘测出你的逆天资质,田长老对你十分重视,这次想直接收你做他的关门弟子。"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一处依山而建的楼阁前,穿过阁楼,却在回廊处看到一名年轻男子仗剑而立。
是窦善?
这小子命真大,居然真的没死。
当时陆晓天只是信口胡诌了一句,不幸真被他给说着了。
窦善双目寒光如剑,冷冰冰的道:"南宫师妹,这个人我要带到凌霄阁,独孤长老有话问他。"
南宫玉妍脸色一沉,问道:"窦善师兄,不知独孤长老找他所谓何事?"
窦善狠狠的道:"李秋山长老刚刚被魔教害死,有人说在事发前,曾看到这小子和魔教妖女天荷厮混在一起,两人有说有笑谈得很是投机,你说我该不该将他带走?"
南宫玉妍却一步不让的道:"真可笑,和天荷接触的人多了,据我所知,就算是师兄你,和天荷的关系也是颇为不浅的,你怎么不说你自己也勾结魔教呢?"
这时候陆晓天在南宫玉妍身后恰到好处的流露出柔弱稚童的胆怯眼神,听到两人对话,他知道雪山天剑两宗的矛盾已经到了水火难容的地步。
窦善抬起长剑,冷笑道:"这么说你非要逼我动手了?"
"动手便动手,怕你不成,他是田长老新收的弟子,你阻拦核心弟子归山,谁知道你居心何在?"
"哼,真可笑,他还没行拜师礼,就不是雪山派的弟子,我拿住一个外人回去问话有何不妥?"
"尽管来试试,问问我的剑答不答应?!"南宫玉妍素手在剑柄上一弹,长剑脱鞘而出,两人剑拔弩张,纷纷动用本宗绝学,试探的剑意交错,一触即发。
"住手。"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在众人耳畔。
陆晓天心中一凛,这人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自己竟然毫无察觉。
窦善和南宫玉妍见到来人紧忙拜倒施礼道:"掌门师祖!"
那人没有理睬他们,径直看向陆晓天,容色祥和慈善,微笑道:"我是雪山派的掌门岳合群,你不必担心,这件事情和你无关,去田长老那里吧。"
声音轻柔如春风,似乎很怕吓到他一样。
陆晓天躬身施礼道:"是,谢谢掌门师祖!"
待两人走后,岳合群对窦善道:"既然他自己选择了田长老,你们暂时不要动他,李秋山的死,我自会向魔教讨说法,这件事就到这里,如何?"
窦善颤抖着声音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掌门师祖。"
雪山派,紫云阁。
陆晓天见到了田阳,徐徐拜倒,"师傅。"
田阳微微点头,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田阳唯一的关门弟子,我会教你雪山天宗的核心功法:踏雪寻梅。"
"谢谢师傅。"陆晓天微低着头,眼睛却偷偷瞄着旁边南宫玉妍的白绵靴。
可能是因为雪山之巅气候寒冷的缘故,冰雪终年不化,雪山弟子大多习惯穿这种棉靴,就算下山办事也是如此。
"好了,你刚到雪山,可能对这里的环境不太适应,先让玉妍带你去住处,安排好你的衣食起居。"田阳笑着的说道。
"好的师傅。"陆晓天和南宫玉妍一齐向田阳施礼告退。
南宫玉妍带着陆晓天走向天宗别院,路上见到的雪山弟子都恭敬的向南宫玉妍问好。
"这里就是雪山弟子的住所,但你不同,你我都是雪山天宗的核心弟子,你更是田老唯一的关门弟子,不但有自己的独门独院,还有仆从贴身伺候。"南宫玉妍介绍道。
"仆从?"陆晓天疑惑。
"是啊,那些仆从都是雪山的一些外门弟子,资质比较平庸,常年在雪山外门修炼,就算这样每年的竞争和选拔也是非常残酷的,能够上到主峰来的人都是万里挑一,你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他们虞城的侍奉,因为伺候雪山核心弟子是他们最大的荣耀,就算你把他们杀了,他们也没有半句怨言。"南宫玉妍理所当然的说道。
陆晓天本想问属于自己的仆从有几个,是男是女,如果是男的可不可以统统换成女的?
但终究没好意思开口。
"这是核心弟子的腰牌,有了这个腰牌,你可以享受核心弟子的一切资源和供奉。"南宫玉妍递给他一块月白色的玉牌,又将一件月白色长袍交给他。
"好了,进去好好修整一下自己吧,记得别睡太晚,明天还有早课。"南宫玉妍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是,师姐。"陆晓天接过衣服和腰牌,躬身施礼。
浴桶中,陆晓天闭目静静享受着热水的包裹,既温暖又舒适,似乎多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换上雪山派的服饰,陆晓天对着铜镜臭美的转了一圈,发现整个人变得更加帅气了,行动间飘然若仙,这件衣服对人的气质真的有增幅效果。
当他走出内室,外面正跪着四位女子,四女一穿浅红,一穿浅碧,一穿紫兰,一穿浅黄,齐声说道:"我们是公子的使婢,愿以后侍奉公子左右,任由差遣。"
陆晓天紧忙还礼,说道:"四位姐姐快起来,以后不必这么多礼,我也是初来乍到,对这里不是很熟。"
四女抬起头来,双方都有些诧异。
陆晓天诧异的是四女的容貌和年龄。
但见四女容色均颇为秀雅,顾盼之际,却分别显出四种不同的风情。
年龄最小者十八九岁,却也比陆晓天大了五岁,秀丽可人处自不必说,年龄最大者二十八九,眉宇间自带成熟端庄的气质,显得对侍奉之事颇为老练,阅历无双。
陆晓天不知道的是,这四女是外门弟子中容貌最出类拔萃的四位女子,被人从其他核心弟子手中刻意抽调过来的。
那浅红衫的女子道:"我叫胡月桃。"又指着浅碧色衣裙的女子道:"她叫杜小竹,另外两位姐姐分别叫纪舒兰和凌婉菊。"
其他两女似乎有什么心事,并没有说话。
陆晓天对这四女满意极了。
心想这雪山派的美女可真多呀。
随便拿出四个都是这么清秀绝俗的女子。
看来自己来对了,这就是重诺的回报,老天爷对自己相当的宽厚啊。
"公子让我们服侍您休息吧!"胡月桃说道,她是四女中最主动的一个。
"好,姐姐你先跟我进去吧。"陆晓天点头说道。
"那我们呢,不一起进去服侍吗?"瓜子脸的杜小竹问道。
"四个人,怎么服侍?"陆晓天愣愣的问道。
"公子想让我们怎么我们便怎么,一切都听公子安排!"杜小竹柔顺的说道。
"那就烦请三位姐姐在外面稍等,稍后我找你们有事相商。"
胡月桃随陆晓天走进卧房,两人来到床边,陆晓天坐到床上,一时间有些尴尬。
"让奴家为公子宽衣。"胡月桃羞红着脸为陆晓天解开腰带,陆晓天却制止了她,说道:"不用劳烦姐姐了,还是我来服侍您吧,姐姐只管享受就好!"
陆晓天说完躺在地上。
胡月桃诧异道:"公子这是为何,有床不睡怎么睡在地上?"
"因为我要服侍姐姐呀,姐姐你平时如何如厕的,尽管那般对着我的嘴巴蹲下来,我会用舌头把姐姐送到天上去!"
胡月桃呆了呆,惊讶道:"万万不可,这怎么使得,公子你快快起来,我们到榻上去,奴家会用尽毕生所学来侍奉公子。"
陆晓天疑惑道,"你说说有何不可?"
胡月桃羞道:"那里是女人的……总之不可,对公子大大的不吉利!"
"你们说过会任由我差遣的,为何这么快就不听我的话了?"陆晓天装作严肃的问道。
"可……可是我不能害了公子,那里……脏的……而且因为来的突然,奴家还没有沐浴……本想……一会宽衣解带后再去的……"胡月桃着急的说道。
陆晓天闻言眼睛一亮,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姐姐,求您了,像如厕那样…对着我的脸…让我伺候您……"
"怎么可以……"胡月桃既害羞又为难的搓着衣角。
"我给您跪下了,求您了……"陆晓天突然下跪给胡月桃磕头。
胡月桃吓了一跳,立刻跪下还礼,急道:"公子你不必如此,我答应你便是!"
陆晓天闻言喜道:"多谢姐姐。"
再次躺在地上。
胡月桃羞红着脸脱掉裙子里的亵裤,露出一双晶莹雪白的大腿。
然而在这双雪白的大腿上却布满了新旧不一的鞭伤。
"姐姐你这是……这是谁干的?"陆晓天惊讶坐起,有些悲愤的问道。
"你别问了,这些都过去了,我现在十分庆幸能脱离那个人的魔爪,来到你这里,你才十四五岁的年纪,就算再过分也不会有那个人暴虐。"胡月桃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
陆晓天一点一点的抚摸着胡月桃腿上的鞭伤。
"还疼吗姐姐?"他怜惜的问道。
"做了那人两年仆从,对于这种疼痛,我早已麻木了。"胡月桃温柔的摸了摸陆晓天的头,她感受到了这个少年对她的善意和怜惜。
听人说这少年还是个旷古烁今的天才,况且长得也颇为俊朗,就是年龄小了些,自己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
鞭痕从大腿延伸到尽头,陆晓天轻轻脱掉胡月桃的外衣,露出里面窄小的月白色肚兜和大片雪白的肌肤。
然而陆晓天还是小瞧了她身上的鞭伤,她上半身的痕迹比双腿上的还要密集,最引人注目的,是小腹处被人用烙铁一笔一笔烙上去的两个字:沈峰……
腿心似乎还有两个字。
胡月桃眼中流露出一丝痛苦,轻轻分开双腿。
陆晓天凑到她胯间细看,只见毛茸茸的下体两侧,大腿根部分别烙了两个字:专插。
这里本就是最脆弱的部位,那两个字在娇嫩的肌肤上显得如此的扎眼和惊心动魄,可想而知当时女人承受了怎样的痛苦。
陆晓天抬头望向胡月桃,两人四目相对,这个女人长着一双美丽勾人的丹凤眼,桃腮微红,樱唇紧抿,美目中却流露出一丝凄然。
"公子,如果您嫌弃奴家,奴家这就出去,换其他人进来服侍,但求你一定要把我留下来,不要再还给那个人。"
"放心吧姐姐,我不会嫌弃你,我只会更加怜惜你,不信我这就证明给你看!"
说罢,陆晓天突然埋头进女人的胯间,用脸颊轻轻爱抚着她茂盛的阴毛,在里面深深的嗅闻着她阴户中的骚味,亲吻着她咧开得有些过分的花瓣。
胡月桃这次并没有反抗,她微微闭上眼睛,轻轻叹了口气,原本计划利用对方的急色的时机,施展自己天赋异禀的房中秘术来拴住这少年的心,以遮掩和忽视身上的种种痕迹和烙印,以免让对方反感,可是到头来计划落空,却反而以最不堪的方式让对方了解着自己的身体。
陆晓天大口的吸吮着女人阴户中特有的味道,咸涩,淫酸,腥臊,各种淫荡复杂的味道,由矜持逐渐变得淫乱,整个过程全部展现在他的嘴里。
"好吃!"
陆晓天伸出舌头,脑子里回想着玉女令上的符印图像,流波九转运行到了第九转后,除了有为女人洗髓伐骨的功效,还多了一项疗伤的能力,不过这要看陆晓天是否愿意付出内功。
此刻屋中静悄悄的,只余下少年嘴巴啜吸女阴的声音,正在闭目懊恼和反思的胡月桃,突然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娇吟,身子一软,差点倒在地上,紧忙扶住旁边的桌子,这才勉强维持住平衡。
刚刚少年的舌头伸进了她的秘道,吸啜的越来越深入,原本她不甚在意,这小少爷脾气古怪,愿意吸就让他吸吧,反正该了解的情况他也都了解了,只要他不嫌脏也就随他去,可是接下来对方的舌头变得滚烫,力度也明显的增强了,摆动的频率竟然让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那快感如狂风暴雨般席卷了她的整个身体。
陆晓天运足了内劲,舌尖如蜻蜓点水般点在了女人的阴道深处,接着如残影般缩回,然后再次点出。
三转。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此电闪雷鸣般的出舌速度,让女人产生强烈到爆炸的快感。
四转。
一丝丝的粘稠淫液流进陆晓天的嘴里,淫浓的口感,浊咸的味道。
五转。
"不行,怎么会这么奇怪?公子,你快停一停,不能再这样了,啊……求你……"女子有些娇喘又惶急的叫道,她没想到自己会来的这么快,她对自己的身体十分了解,这次不是冲破防线的洪水猛兽,这次没有猛兽,只有大片的洪水,和那片让她舒服到极致的舌头。
但这个少年是雪山派的宝贝啊,是核心弟子中的核心弟子,是一名千古奇才。
自己怎么可以在他嘴里洩出那种污秽之水?
如果让别人知道,她会面临什么样的结局? 她连想都不敢想。
屋外的三女听到房间内女子不安的哀求和"痛苦"的呻吟,对望了一眼,纷纷摇头苦笑。
屋内。
陆晓天继续运转着无上舌技。
六转。
胡月桃的双腿开始颤抖,她再也无法维持站立的姿势,正要倒下,却被陆晓天扛住身体,让她坐到桌子上,嘴巴继续含着她的阴户,牢牢的吸舔,不放过任何一丝滋味。
七转。
陆晓天的头上冒起了白雾,这是他过度使用内功的后果,他的内息通过女人的下体传遍了四肢百骸,滋润着她的奇经八脉。
八转。
"不要再这样了,求你,别……别……我……真的……不行了……"胡月桃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她想反抗,但已经全身无力,就像被人下了超过平时十倍的猛烈春药,全身心都跟着胯间的感觉一起颤抖。
最终她无力了,放弃反抗了,因为这……太舒服了,就让她在这样的状态下舒服的死去吧,她不想再面对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和难以承受的痛苦了。
九转。
"啊——"
一声"痛彻心扉"的呻吟响彻整个墙院的每一个角落,屋外的三位女子脸色都不太好,小小年纪就这么会折磨人,不知她们这次遇到的是怎样残虐成性的主子。
此刻陆晓天那乐天少年的稚嫩形象在她们心中变得越来越邪恶毒辣。
真是人不可貌相。
她们还以为这个年轻人会很好应付。
屋子里,胡月桃双目无神的躺在桌子上,嘴角甚至痴痴的流起了口水。
这也太舒服了,她完全无法想象自己会体验到如此美妙的快感,有种不想回到现实的感觉。
如果再让她经历一次刚才的过程……
就算立刻死了,她也甘愿!
陆晓天疲惫的坐倒在地上,满脸湿润,嘴巴鼓囊囊的,含着一大口东西,正缓缓的吞咽着。
这些都是胡月桃体内经年累月形成的浊垢沉淀,这种被强迫的欲望郁郁阻塞了心脉和身体各处脉络,此刻舒然贯通,由阴道排泄而出的都是体内积郁已久的污邪精华。
陆晓天没有吐掉任何一滴,反而仔细品尝口中的液体,浓咸且微微散发着腥臊和淫秽的味道。
虽然这个女人是外门弟子,地位低下,虽然她资质一般,只是一个普通的路人体质。
但谁让她长着一张秀美的脸蛋呢?
他可以为她完成一次毫无意义的洗髓伐骨。
他可以不计代价的为她治疗鞭伤。
经过这次洗髓提纯,她的资质也许会有所改善,但也只是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健康有活力,肌肤色泽变得更加红润有光泽而已,对她的武学资质方面反而没有太多的帮助,这就好比给一筐砂土筛去土粒,筛的再精细,它还是土,本质是改变不了的。
所以想要提携一个人,有时候还要看你筛的是什么。
陆晓天却不管这些,他只知道他喝的是美女身体内多年陈酿的仙液精华。
他咽掉嘴里所有的淫液,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对桌子上的胡月桃说道:"感觉怎么样,身上的鞭伤还疼吗?"
胡月桃有些涣散的眸光终于恢复了一些清明,她痴痴的说道:"不疼,我现在舒服极了……"
"那就好。"陆晓天吃力的爬起身来,有些欣慰的看着女子身上的鞭痕,虽然伤处仍然有些痕迹,但已经好了大半,有的旧伤甚至已经看不到影子了。
这是他第一次用流波九转的功法给人疗伤,原本只是一个天马行空的猜想,没想到真的实现了,而且看结果还颇有成效。
"啊……怎么会!"这时候躺在桌子上的胡月桃突然坐起,她彻底清醒过来,轻轻抚摸着自己身上娇嫩的肌肤,这比之前刚进来的时候好了太多了。
"你怎么做到的?"胡月桃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稚气未脱的少年郎。
"用我的舌头做到的。"陆晓天回答。
"这怎么可能,可是除了这个,你刚才也确实没做别的。"胡月桃喃喃自语着。
"您刚刚可能已经感觉到了,我在用舌头为姐姐疗伤和洗髓。"
"刚刚的感觉确实有如进入了仙境,而且……"胡月桃细看自己身上的肌肤,"一些痕迹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连小腹上的烙印都淡了很多。"
她突然激动的抓住陆晓天的手,问道:"公子,你…你能让我的身体恢复完好如初吗?"
"应该可以,但腿间那个需要多经过几次这样的疗愈!"陆晓天肯定的点了点头,"不过……"
他正要说,我刚刚有些伤了元气,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恢复。
却听胡月桃说道:"公子,你不是要我如厕那般对你吗?我这就答应你,你躺下吧!"
"好呀!"陆晓天喜出望外的点了点头,完全忘了刚才要说的话。
他躺在了地面上,头枕在了胡月桃的双脚之间。
胡月桃提起裙摆,缓缓蹲在了陆晓天的头顶,如黑云压顶一般凑近陆晓天的脸,直到毛茸茸的阴毛完全遮住了他的脸颊。
陆晓天亢奋的吸了一口气,虽然刚刚被他的嘴巴洗礼过一次,但在胯间阴毛中仍能闻到一股经年摩擦冲撞产生的淫骚味。
胡月桃就这样以如厕的姿势彻底蹲在了这个新进雪山核心弟子的脸上。
这是她第一次产生了虐待别人的快感,原来何曾有过这样的体验?
她只觉得一团火从内心升起,让她的身体逐渐变得滚烫。
"公子,奴家的味道怎么样?"胡月桃妩媚的问道。
"好棒!"陆晓天赞叹道。
"香吗?"胡月桃继续咬牙追问。
"特别香,如同花蕊一般甜香扑鼻!"陆晓天迷醉的说道。
"咯咯……看你的样子,似乎对奴家这里的味道喜欢到了骨子里?"胡月桃笑道。
"是的,您这里的一切我都喜欢!"陆晓天痴迷在女人的阴户气味中。
"一切?都包括什么?你让我用如厕的姿势对你,难道是想?"
"求姐姐赏赐!"
"什么赏赐?"
"求姐姐为我解渴,对着我的嘴巴痾进去!"
"你想喝尿,你想让奴家把尿痾到你嘴里去?"
"是的!"
"你真想喝?"
"求姐姐赏赐!"
"公子,你是千金之躯,奴家怎么可以喂你喝那种东西,倘若一会奴家一不小心痾一点进去,也是无心之失……"
"是的,是的,完全是无心之失。"
然而话音刚落,几滴液体便迫不及待的落进陆晓天的嘴巴里,陆晓天细细品尝,这种口感,是尿无疑。
接着一股浊黄色的水流射进陆晓天的口中,匆匆而来,只是一股便迅速缩回。
陆晓天含在嘴里,这一口味道十足的浓郁,骚烘烘的满嘴都是。
透过浓密的阴毛,陆晓天看到胡月桃丹凤眼露出如星般璀璨的光芒。
四目相对,胡月桃见他嘴唇蠕动,担忧的说道:"公子,难喝就快吐掉吧!"
陆晓天突然将嘴里所有的尿都咽了下去,说道:"不难喝,我爱极了你这无心之失。"
胡月桃的眼睛变得更亮了,问道:"连这个你都喝得下,为什么?"
"难道姐姐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吗?我第一次见到姐姐,就被姐姐的这种魅力所折服。别说是喝尿,就算是吃你的大便我也心甘情愿。"
第六章 创伤治愈术
透过浓密的阴毛,陆晓天看到胡月桃丹凤眼露出如星般璀璨的光芒。
四目相对,胡月桃见他嘴唇蠕动,担忧的说道:"公子,难喝就快吐掉吧!"
陆晓天突然将嘴里所有的尿都咽了下去,说道:"不难喝,我爱极了你这无心之失。"
胡月桃的眼睛变得更亮了,问道:"连这个你都喝得下,为什么?"
"难道姐姐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吗?我第一次见到姐姐,就被姐姐的这种魅力所折服。别说是喝尿,就算是吃你的大便我也心甘情愿。"
"真……真的吗?"胡月桃问道。
陆晓天用行动证明了一切,他用嘴巴含住了胡月桃的后庭。
"啊……"胡月桃羞得满脸通红,嘴角却挑起兴奋的弧度,由臀后传来一阵一阵的酥麻,从那条舌尖传进她的身体,脑中仿佛沉淀的夜空被人突然点亮,她何曾有过这种经历?这简直颠覆了她对男人的所有印象。
男人原来还可以这么贱。
陆晓天贪婪的探索着谷底深处那处隐秘的菊花,入口有点苦,脏脏的隐私味道不断的被他清理干净,舌头再次施展绝技,在胡月桃的肛门里掀起浊淘快感。
自从上次有了为洛冰璃疗伤的经验,他知道,若想快速的让人恢复伤势,不能单从一个角度作为,要双管齐下才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次同样验证了他的猜测,当他的舌技运行到了第九转,胡月桃的皮肤变得更加娇嫩细致,身上交错的鞭伤已经只剩下淡淡的红印,腿间的烙印快速的愈合,已经变得极淡。
胡月桃发出一声极高的呻吟声,她的身体从未有过的高潮痉挛,一股积累在身体多年的秽浓黄汁从后庭的排泄渠道射出,全部灌进陆晓天的嘴里。
随着难以控制的愉悦,她的大便几乎失禁一样纷纷排泄而出,这些宿便也不知在体内存了多久,随着极致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排泄在下身少年的嘴里。
胡月桃久违的轻松自在,身体仿佛回到了儿时的轻盈灵动。
陆晓天却有些吃不消了,浓郁的味道不断涌进口中,一泡比一泡的强烈刺鼻的秽臭屎浆,所有郁结在女人体内深处的暗垢,一朝得到释放一样,仿佛一次性排出了好几天的屎量,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深褐色的粪汁不停的喷入陆晓天的口中,喷得满嘴都是,这其中还伴随着如硬石一样的大便,也跟着挤进嘴里。
不知过了多久,瘫软在地的胡月桃终于回过神来,她擦拭了一下额头的细汗,这才倏然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仿佛重新焕发生机的皮肤,白里透红的色泽,嫩滑的手感,这一瞬间她恍若年轻了十几岁。
"这是真的吗,怎么可能,太让人震惊了,难道公子你会变戏法吗?"
胡月桃低头问道,却发现那个俊朗的少年郎不见了,此刻的他挂着满脸臭气熏天的污垢,嘴巴还在竭力吞咽着什么。
这么久了,他还在吃女人拉出来的屎,脸上的屎终于被他一点一点吃完了,吞咽进行到了尾声。
胡月桃呆呆的望着他,一时间竟然忘了说话,或者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一切言语都无法表达她此刻的心情。
陆晓天喘了口气,将最后一口大便汁咽下去。
"公子,你……你还好吧,会不会吃坏肚子?"胡月桃僵硬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让自己都哭笑不得的话。
陆晓天舔了舔嘴唇上的污渍,摆了摆手,虚弱说道:"不会,那些都是其次,姐姐,我现在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你能不能扶我起来啊。"
"啊,好。"胡月桃紧忙附身拉他的手臂,拉起来一半,却被他脸上的屎臭味熏得一阵干呕,紧忙捂住鼻子退后一步。
于是陆晓天的头又重重的磕在地上,摔的他七荤八素。
"对不起,公子,我不是有意的。"胡月桃吓了一跳,忍住恶心,紧忙又去拉他的手臂,这次提前捂住鼻子,终于艰难的将陆晓天从地上拉起来。
陆晓天无奈的笑道:"我没事的,姐姐不用紧张,我只是需要运息调养一段时间,今晚恐怕不能再服侍其他三位姐姐了,你出去替我向她们赔个罪,解释一下,等我调息好了,再一一补偿她们。"
"公子,虽然我不理解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我知道你损耗了这么多都是为了我,谢谢你!"胡月桃眼圈微红的感激道。
"只要能让姐姐开心快乐,我做的这些都不算什么。"陆晓天讪讪的一笑。
胡月桃露出一个如花般娇艳的笑颜,柔声道:"公子,那月桃出去了,有事随时叫我。"
"好。"陆晓天笑着点头。
等她离开后,陆晓天慌忙的运转内息,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内力完全消失不见了,难道这种办法损耗的内力无法补回吗,那自己以后岂不是成了废人?
这也是陆晓天着急让胡月桃出去的原因。
他要想办法恢复状态才行。
不能慌,找到事情的源头,源头在哪?在玉女令上,这是他在符文上独创的疗伤秘法,他敢肯定世间几乎没有任何人能做到如此强大的效力。
但隐患也是巨大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
办法一定在符文上。
他从怀中拿出玉女令,定睛细看,不知不觉间跟着脉络秘法重新运行一遍,却惊喜的发现一件事,随着他运行秘法将肚子里吞进去的东西炼化,他的内力回来了一些,于是他完全进入了闭目内视的状态,让运行秘法不停的炼化肚子里那些从女人体内排出来的极阴之垢。
女体本就属阴,这些东西凝结了女人体内多年无法排出的阴秽之气,此刻被陆晓天的独门秘法炼化后,成了一种能够为己所用的内功真气(只是提炼出阴属性,那些屎尿浊物还是要消化),这种真气虽然极阴极寒,却比之前的内功强大数倍。
陆晓天大喜,这可真是因祸得福,不知不觉间他创立了一门独特的绝学。
门外。
胡月桃走出来后,杜小竹等三女立刻投来关切的目光,纪舒兰询问道:"陆公子怎么对你的,你没事吧?"
杜小竹也问道:"有没有受伤?"
凌婉菊是最成熟最沉稳的一个,打量着胡月桃说道:"看你的气色,似乎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
胡月桃突然莞尔一笑,说道:"我不但没有受伤,公子还帮我治疗了身上的伤势,我现在非常的轻松,仿佛脱胎换骨,重新焕发了生机,姐妹们,我们这次遇到高人了,对了,公子可能有点伤了元气,他让我告诉你们今晚不用侍奉了。"
三女闻言都是一愣,就算那少年在榻上温柔的对待她们,最多称得上是好人了,胡月桃却用高人来评价他,似乎有些言过了。
面对三女不解又怀疑的目光,胡月桃急道:"难道你们不信我,你看我的气色现在多好。"
杜小竹犹豫的道:"桃子姐,那也只能说明他在床上的功夫很了得,有些温柔的男人的确让人很舒服,仿佛让身体重新焕发了青春。"
"不是!"胡月桃有些恼了,皱眉道:"你们不要误会公子,他根本就没有和我做那种事,他是真正的君子。"
纪舒兰疑惑的问道:"那你刚刚为什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胡月桃的脸微微一红,有些难以启齿的道:"公子刚刚……那是在为我疗伤,疗伤的过程虽然有些羞耻,但却很舒服,我当时因为太舒服了,没忍住就叫了几声,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凌婉菊好奇的问道:"他怎么给你疗伤的,真的有这么神奇?"
"这……你们进去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竹子,我之前的鞭伤什么样你是知道的,现在你再瞧瞧。"胡月桃说完竟然不顾这里是外厅,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肩膀上一大截白嫩的肌肤和酥胸。
杜小竹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胡月桃的身体。
纪舒兰和凌婉菊也惊讶的看着她。
过了半晌,杜小竹才喃喃道:"桃子姐,你的鞭伤……"
"鞭伤都愈合了,不但如此,我的皮肤变得更加光滑水润,就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难以置信对不对?"胡月桃不屑又自豪的穿回衣服,说道:"是啊,你们怎么会相信,这件事对任何人说出去都不会相信,可我现在信了,因为这是我的亲历的事实。这种轻松的感觉……多少年都不曾有过了。"
"难道陆公子会仙法吗,这是平常雪山弟子能做到的吗?"杜小竹盯着胡月桃,仍然在震惊中无法回过神来。
凌婉菊却若有所思的说道:"我倒是听闻过一种远古秘法,可以让女人减缓衰老,甚至童颜永驻,但这种秘法修炼的条件极为苛刻,后来也失传了。"
纪舒兰问道:"婉菊姐,你的意思是,他接受了某种上古的传承?"
"有这种可能,不过无论怎样,我们遇到的应该是一个温柔亲和的男子,不然他不会第一次见面就为月桃妹妹疗伤。"凌婉菊说道。
"唉……"这时候胡月桃却轻轻叹了口气,面容露出少许凄婉之色。
杜小竹问道:"怎么了,桃子姐,我们遇到陆公子应该开心才对,你怎么还愁眉不展的呢?"
胡月桃苦涩的道:"我还有一个妹妹在沈峰的手中,虽然我脱离了苦海,可是我的妹妹将受到较之前更加难以想象的折辱……"
四女相顾无言,在这里,各人都是自顾不暇,谁又管得了其他人呢。
房间内。
陆晓天默念秘法心诀,不断的将体内的阴浊之物提炼后转化为自己的真气,内息变得愈发强大,骨骼发出阵阵脆响,那是因为修为突破了原有的桎梏,内功变得更加精深。
直到窗外的天边渐渐露出了鱼肚白,陆晓天精神抖擞的睁开眼睛,身体如风般窜出窗去,几息间攀到屋顶,在雪山云峰间极目远眺,顿感神清气爽。
这时候看到偏厅的房间走出一个女子,是四女之一,应该叫凌婉菊的那位姐姐。
这是一位无比水灵的成熟女子,圆润的鹅蛋脸,黛眉如画,嘴线丰润,再加上丰盈的身段,眉眼间藏不住的风情,简直是少年杀手。
她这个时辰起来肯定是为了如厕。
陆晓天舔了舔嘴唇,见她推开厕门,紧忙跃到她身前道:"等等。"
"谁?"没想到这名女子反应极快,没等陆晓天碰到她的衣角,一招雪山派的"夕阳残雪",侧身在空中翻转躲避,落脚在十步开外,不给陆晓天任何接近的机会。
"姐姐好俊的功夫!"陆晓天眼前一亮,不由得夸赞道。
"陆公子?"凌婉菊这才看清眼前的人,盈盈施礼道:"奴家班门弄斧,让公子您见笑了。"
陆晓天惊叹的说道:"姐姐这招用起来真是赏心悦目,不知是如何学到的?"
凌婉菊苦涩的一笑:"在这里侍奉的人多了,时间久了,总会遇到主子高兴的时候,这时候就对瞧着顺眼的仆从随手指点几招,再加上奴家较其他人多了一丝悟性,学一次便会了,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外门弟子挤破头也要来到雪山之巅的原因,虽然来了之后才发现其中苦楚,但只要熬出头了,回到外门可以横着走。"
陆晓天被她毫不避讳的坦诚所打动,说道:"谢谢姐姐帮我解惑。"
"公子您严重了。"
"姐姐你说话的声音真好听,既温柔又妖娆。"
凌婉菊莞尔一笑,说道:"公子这么早来找奴家,是需要奴家的侍奉吗?"
"是的。"陆晓天抿了抿嘴唇,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羞涩少年。
凌婉菊笑道:"那就请公子进屋等奴家,奴家有些内急,请公子允许奴家先去解个手,再进屋伺候公子。"
陆晓天摆了摆手,说道:"姐姐不用进去解手,就在这里吧!"
说完躺在了茅厕前的地上。
"公子你这是?"凌婉菊疑惑的问道。
陆晓天不好意思的说道:"姐姐尽管对着我的嘴巴解手,我会用秘法调理姐姐的身体。"
"这……"凌婉菊惊呆了,虽然她以前有过被人目光注视下如厕的经历,但像这样被要求蹲在一个人的头上,她还是第一次。
等等,他说要给自己调理身体,难道是之前猜测的那种上古秘法,他要为自己恢复青春吗?
看着眼前躺在茅厕门前的少年。
她之前亲眼见到胡月桃变得年轻水润的肌肤和容光焕发的姿容。
看来就是这样了。
难道要施展远古秘法需要如此古怪的行为方式,还是说要进行什么仪式?
不过这和青春永驻的诱惑力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难怪当胡月桃提起如何做时露出羞于启齿的神态。
凌婉菊咬了咬牙,说道:"公子非要这样,奴家也没办法,只是那里脏兮兮的怕唐突了公子,奴家还是去洗洗吧!"
陆晓天急忙阻止道:"姐姐像平常如厕那样便是,把我的嘴巴当成茅坑,没必要弄得那么繁琐。"
"这……好吧,奴家不敢违抗公子的安排,但凭公子做主!"凌婉菊轻轻解开腰间细带,脱下长裙下的亵裤,精致的俏脸泛着一丝红潮,轻轻蹲在了陆晓天的脸上。
陆晓天立刻猴急的将鼻子凑到缓缓靠近的阴毛中,深吸了口气,那是一种比胡月桃还要浓烈的体味,毛发也更加浓密,阴骚味更加混浊性感,花瓣色泽暗沉显得更加成熟。
陆晓天并不急着品尝,他要多呼吸一下这个女人的味道。
初闻之下和娘亲的阴骚味有点像,但细闻之下又不太一样。
娘亲的味道更加醇浓蛮横,如乡野间绽放的野花,特立独行,娇艳盛开。
凌婉菊的味道却是柔中带刚,温婉中带着倔强,卑微中透着顽强的后发之力,让人忍不住将鼻子放在她的阴道口细细品味,却不急着将这种味道吃干净。
一炷香后,蹲在陆晓天脸上尽力保持沉静的凌婉菊,终于强忍住内心的尴尬和不适,开口问道:"公子,你…你还在嗅吗?"
"嗯嗯,姐姐你这里气味可真耐闻!"陆晓天的鼻子仍然贴在女人毛茸茸的胯间,完全沉迷其中。
凌婉菊低眉垂眼,羞答答的道:"公子喜欢吗?"
"喜欢。"陆晓天回答。
"以后奴家可以像这样天天对着公子的鼻子,让公子慢慢品味。"
"好,姐姐你对我真好。"
"可是奴家想斗胆向公子提议一件事,希望公子不要怪罪,公子能否带奴家换个地方,一会若是她们醒了,这里很容易被人看到,奴家不想让她们看到现在的样子,"凌婉菊咬牙说道。
"没事,姐姐你不用担心,屋子里有任何风吹草动我都会提前知道,到时候会带着你先一步离开,不会被她们看到的,姐姐你现在往我嘴里痾尿,我好想喝。"陆晓天继续嗅着,说完后,有些留恋的拿开鼻子,将张大的嘴巴凑上去。
"现在吗公子,可…我……"凌婉菊还没说完,就觉得胯间被一张温暖的嘴巴包裹住,那张嘴在她未洗的私处如吸盘般牢牢的吸吮起来,"啊…公子,我…尿不出来……"
陆晓天却激动又贪婪的品尝着凌婉菊的下体,那里的每一丝咸涩,每一丝淫酸,每一丝浊骚都被他吸吮到口中,舌头迫不及待的伸进凌婉菊的阴道,吸吮着她阴道中的白带,舌尖舔舐着她阴道壁的滋味。
"公子……"凌婉菊低声呢喃,她的身体一阵阵的发烫,羞涩的情绪在体内蔓延,这个比她小了整整一旬多的少年,在她那毛发丛生的胯间疯狂的舔舐着那处脏兮兮的淫穴。
"啊……"凌婉菊突然一声呻吟,她紧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胯间的那条舌头以一种极为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她的下体中吞吐抽动起来,凌厉的气劲一次一次的点在她的花心处,化作温暖的热流穿过她的身体,直达识海的最深处,接着,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胯间少年的嘴里涌出大量的淫水。
"不行,太舒服了……"凌婉菊颤抖着身体,拼命的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那种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陆晓天运转自己的内息,不停的度入凌婉菊的体内,修复完善着她身体上所有的暗伤或者不足,就算是皮肤的一条不碍眼的小疤痕,都逐渐消失了。
他这次没有费多少工夫,舌功运转到了第九转,做着最后的气劲冲击,女人那处先后被不同的人淫虐了多年的松弛阴道中涌出大股浓浊淫臊之物,如雨点般全部喷洒进他的嘴里。
陆晓天一口又一口咽掉女人体内流出的淫污浓汁。
凌婉菊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痉挛冲动,阴道完成一次又一次的剧烈收缩后,竟然发生了神奇的变化,变得前所未有的紧致,如同少女的阴道一般嫩滑有力。
陆晓天的头顶升腾起部分白雾,他耗掉了一半的功力修复了凌婉菊体内的暗伤。
而此刻凌婉菊的身体还在痉挛着,她这一辈子都没经历过如此美妙的高潮体验,似乎一下子把体内所有的杂质都排空了,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似乎连身体都不存在了,轻飘飘的。
陆晓天正在接食着女人阴道中流出来的淫液,突然口中一热,凌婉菊毫无察觉的向他口中痾出了黄浊臊秽的尿汁,这本身就是排异的一部分,就像高潮喷出来的淫汁一样,原本气味就很浓重的晨尿变得更加淫浓骚黄,无法控制的持续激射而出,大量的骚尿直接射入陆晓天的喉咙,被他快速的吞到肚子里。
这些都是他身体的养料,补充修为的源泉。虽然尿液中蕴含的阴属性没有高潮洩出的那么充裕,大多是女人体内的代谢而出的脏物废液而已……
但谁让他贱呢,女人越脏臭的东西,他越是喜欢。
这时候偏厅的三女先后起床穿衣,有的听到花园里有轻微的异响,便走出来查看,却见院落花园里空空荡荡,连只野猫都没有。
"咦,婉菊姐去哪了,怎么没见她人呢?"
"可能在茅房吧。"
此刻陆晓天的卧房内。
凌婉菊继续以如厕的姿势蹲在他的脸上。
这次陆晓天的嘴巴对着的是凌婉菊的后庭。
他的嘴巴在上面贪婪的蠕动,吸吮着成熟女人肛门处的一切污咸的体味,舌头逐渐钻进女人的身体,再次运转无双舌技。
从一转到九转,陆晓天品尝了整整两炷香的时间,舌头上挂满了黏腻的屎渍……
凌婉菊完成了最后的肛门喷潮,大量暗褐色的稀屎黏汁喷洒进陆晓天的口中,陆晓天来者不拒,将喷到嘴里的浓臭粪汁全部吞进喉咙。
凌婉菊迷迷糊糊的从美梦中醒来,这一觉她睡得从未有过的安稳香甜,甚至留恋这种安逸祥和的感觉,但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正睡在陆公子的榻上,而且此时已是日上三竿。
自从来到主峰做了这些雪山核心弟子的仆从,她没有一日曾睡过懒觉,也不敢睡懒觉,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放纵慵懒的卧在榻上,睡了将近两个时辰。
而陆晓天就在她身边坐着,微笑看着她,说道:"姐姐你醒了?"
凌婉菊慌忙起身。
陆晓天却伸手拦住她,说道:"姐姐不用紧张,在我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唯一的规矩就是让你们生活的更加舒适自在。"
"陆公子,我们已经过惯了被人呼来喝去,受人驱使的生活,想我当年年轻时也在江湖闯出过一些行侠仗义的名头,可曾经的英气勃发早已在来到这里后消磨干净,我没有任何一点被人瞧得上的天赋异禀,除了容貌突出一点外,于是我轮为了他们的玩物,无论老的还是少的,他们以指点为名收我做仆从,我逐渐习惯了终日被人作践的感觉,也许这就是我们的命运。"
"姐姐就没有想过要逃吗?"陆晓天不解的问道。
凌婉菊自嘲的一笑,说道:"当初我还因为在茫茫人海中被选中而自豪,因为能来到这里修炼而沾沾自喜,爹爹妈妈也对我抱有厚望,可来到这里才发现我们要做着怎样的事,可后悔也晚了,这里是雪山之巅,高手如云,就算你寻死跳崖,也会有人完整的把你带回来,对于叛逃的仆从,雪山派从来都是以最残忍的方式对待,还要公示于江湖,让你身败名裂,受万千人唾弃,所以我们从来都没想过要逃出去,大家都是奔着学本领上山的,雪山也确实对我们偶尔下发一些修炼资源,大家毕竟已经挨了这么久,也许再多挨几年,学足一身本领就可以下山了,我们都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安慰自己。"
"让姐姐受苦了!"陆晓天心疼的握住凌婉菊的手。
"很少有人像公子这样体贴奴家,那些核心弟子根本就不拿我们当人看。"凌婉菊凄然道。
"因为我把你们当成了家人,而不是仆从,而且我想告诉姐姐一件事,你并不是没有任何天赋,我刚刚为你两次洗髓伐骨,发现你身体的资质出奇的好,只不过这种资质是隐藏的暗灵体质,以姐姐的才思敏捷和悟性,只要有名师稍加点播,不会比那些内门弟子差,我疑惑的是为什么这里没有人发现你的潜质,应该很容易看出来才对。"陆晓天皱眉说道。
凌婉菊呆住了,喃喃道:"这是…真的吗?"
陆晓天拿起一旁的铜镜,微笑递给她。
凌婉菊接过来,只见铜镜中的那个人眉目如画,面容娇俏白皙,如出水芙蓉般清丽圣洁。
凌婉菊傻愣愣的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虽然之前心中隐隐有所猜测,但当这一切真正发生的时候,还是有些震惊和难以掩饰的狂喜。
她现在终于理解胡月桃当时的心情了,就如在同美梦中一般,不愿别人去打破,宁愿沉迷其中永远不要醒来。
但她肯定这不是做梦。
为什么自己的资质这么好,却没人告诉自己?
为什么他们要如此对待自己?
陆晓天说道:"可能之前是另有隐情,姐姐不要声张,而且我的事姐姐也要替我保密,不要透漏给任何人知道。"
凌婉菊如梦初醒,明白了这件事对公子的凶险,盈盈拜倒在地,哽咽道:"陆公子大恩,小女子没齿难忘,今日之事如有半分泄露,叫我凌婉菊不得善终,被人千刀万剐而死。"
陆晓天紧忙扶起她,说道:"姐姐莫要发这么重的誓,我相信姐姐就如同相信我自己,以后你跟在我身边,我保证你修炼资源不比核心弟子差。"
凌婉菊抬起手臂,轻抚陆晓天的脸颊。
"公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眼眶湿润,有些动情的问道。
"我只是看到姐姐无比亲切,如同看到自己的亲人。"陆晓天诚恳的说道。
"公子,我凌婉菊今后的命是你的,就算公子让我当牛做马,我也跟定了公子,绝不离开左右。"
"倘若姐姐将来嫁人了也要跟着我吗?"陆晓天笑道。
"像我这样的残花败柳,还有谁肯娶我,但若公子不嫌弃,婉菊愿意留在公子身边做一辈子仆从。"凌婉菊羞红着脸说道,这还是她第一次向一名男子表达真心,她原本就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这句话无异于以身相许,将命运交给对方。
"好,我答应你,不过如果姐姐遇到意中人随时可以离开,我相信以姐姐的绝世姿容,将来一定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慢慢来,目前我要想办法在雪山站稳脚跟,只有这样才有能力保护好你们。"陆晓天说道。
凌婉菊想了想,说道:"公子今后要小心一个人,他叫东方文禹,是天宗宗主东方白的孙子,平时为人很是嚣张跋扈,这次不知为何,掌门亲自把我从他身边调走,让我成为了你的仆从,此人虽然年纪尚幼,却心胸狭隘,小肚鸡肠,对公子你一定怀恨在心。"
"没事,我会小心的,原来姐姐是我从东方宗主的孙子那里抢来的?"陆晓天好奇的问道。
凌婉菊点头,幽幽道:"虽然东方宗主的那个孙子有种种劣习,但对奴家还是有那么几分迷恋的,如今我来到公子这里,恐怕他今后会找公子麻烦。"
陆晓天点了点头,问道:"那沈峰呢,姐姐知道多少?"
凌婉菊道:"我对他了解的不多,听说那人是个疯子,有很多姐妹都深受其害,其中就包括月桃妹子。这斯原名不叫沈峰,曾经是苗疆族人,因为迷奸师娘后叛逃被门派追杀,后来不知怎么加入了雪山派,改名为沈峰,此人虽然好色成性,喜欢淫虐女子,却是一个一等一的天才,每年的门派大比中都可以为雪山争到前五的名额,也因此受到掌门的支持和庇佑,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陆晓天点了点头,说道:"有机会我要教训一下这个沈峰。"
若是其他人说这话,凌婉菊一定会觉得他不自量力,但领教了陆晓天如仙法一般的通天手段后,凌婉菊没有任何怀疑,她认为没有什么事是这位天才少年做不到的。
"其实我们四个的情况都差不多,小竹妹妹还好些,她原来的主子是田阳长老的女儿田师芳,虽然此女有些娇蛮任性,但田阳长老管教严格,她再闹也闹不出什么乱子。"
凌婉菊顿了顿,继续说道:"雪山天宗除了田阳长老是管事长老,还有一个长老,平时不怎么管事情,他叫铁宗飞,纪舒兰就是他的侍寝丫鬟,此人亦正亦邪,喜怒无常,没人见过他出手,不知修为如何,对了,沈峰是他的记名弟子,这些都是掌门的安排。"
陆晓天听的头大如牛,单单只是一个雪山天宗就这样复杂,这还不算剑宗那边的独孤败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没想到刚来雪山还没站稳脚跟,就莫名其妙的得罪了这么多人,看来自己今后的雪山生涯并不轻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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